。”
布丁下床,往外走。
布天洋拽住她,“软软!你不要爸爸了吗!”
布丁停住脚,回过头,泪沾一脸,“我要纪燃。”
布天洋眼泪也掉下来,“你们不合适。”
布丁那么坚定,“合不合适只有我自己知道。”
布天洋发了怒,“我不允许!你必须给我跟他断了!我已经给你请假了!这半个月,你就在家里复习吧!学校别去了!哪儿都别去了!”
不行,她要去找纪燃,“爸,我求求你,你让我去找他好不好?我求求你。”
布天洋那么心软,都不松口,“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说着话,还把她手机、电脑全拿走,网线给她掐了,翻箱倒柜找到屏蔽器,安在她房间。
最后把门锁死。
丁淮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布天洋,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布天洋告诉丁淮,“你要是私自放她出来,我就也把你锁起来!”
布丁在门内用力敲门,“爸我求你……你让我去找他好不好……他需要我……”
布天洋狠下心,“你好好复习吧,马上要期末考试了。”
“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他都是为了我……爸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找他……”
布丁哭的叫人心碎,丁淮那么坚定的人,都险些跟布天洋求饶。
布天洋已经失去过一次毕生所爱,他不会再失去一次。
任布丁哭天抢地,布天洋都不为所动,丁淮叹口气,慨叹他这姐姐多舛的青春期。
第一天,布丁绝食,布天洋坚定不放。
第二天,布丁绝食,布天洋坚定不放。
第三天,如是。
第四天,如是。
到第五天,布丁没有气力呼喊了,布天洋连夜把她送到医院,尽管如此,他仍然不允许她去找纪燃,依然看的死,包括后来的几天,闫笑想要来看她,都被拒之门外。
丁淮觉得布天洋过分了,可想想最初,难道不是他对纪燃那些描述,导致布天洋如此狠心吗?
看着布丁日渐消瘦,脸色毫无底线的差下去,他越来越担心最后适得其反。终于,他鼓起勇气,把本来的纪燃,告与布天洋。
布天洋听到纪燃曾在不知丁淮身份就对他出手相助时,肩膀抖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他就要把女儿交给他。
丁淮最后一次看布丁时,跟她说:“姐,我尽力了,还有,对不起。”
布丁抓住他,就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你帮我逃走好不好?”
丁淮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做吃里扒外的事?他好不容易有个家,他不想赌。
布丁抓着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本来青春活力的人在这短短几日,老态龙钟,叫人生怜。
“姐,你别挣扎了,我跟我同学打听了,纪燃因彭延川滋事、威胁在先,还有一份来自被害人双方父母的建议书,包括同意庭外调节赔偿部分,再加上认错态度良好,而且没有前科,已经被释放。判决下来了,有期徒刑一年半,缓刑三年。”丁淮告诉布丁。
总算……那,那为什么不来找她呢?布丁不明白,“他有没有要找我?”
丁淮不知道布丁对纪燃已经到这种程度,实在不忍心再瞒她,“他送你回来那次,爸跟他说,永远不要再来找你,还让他,放弃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