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火也要怎么办呀?
张书富的父亲坐在地上,大声哭骂起来。
苏维站在一边,也是脸上苍白。
但她到底做惯了演员,知道自己现在如果表现得太过头、回头外面得不知道怎么编排她,所以还是尽力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但她的这份努力很快就被证明是毫无用处的——警|察给张书富戴上手|铐之后,向苏维走来,也同样给她戴上了手|铐。
冰冷的铁铐一戴上手腕,就将苏维冻得一个哆嗦。
她浑身发抖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手|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却还是尽力稳住了自己,想最后求一线生机。
苏维发着抖、勉强冷静地道:“警、警|察同志,你、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给她戴上手|铐的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察,模样冷艳,看着颇为眼熟。
莫殷多看了一眼,发现竟然就是之前在赵和安的城外山庄时遇到的那个来处理王老板案件的女警|察。
女警|察冷冷地看了苏维一眼,道:“于金龙已经都交代了,要是没有证据我们不会来抓你们。”
于金龙……
苏维一听这名字就是浑身一个颤抖、眼前发黑。
他、他们都知道了……都知道了……他当初明明说一定不会把我供出来的!
苏维整个人都崩溃了,被带上警|车的途中一直目光涣散。
一路跟来的记者追着她不知道拍了多少张照片,她也一点反应都没有,只知道脚步踉跄地跟着警|察走。
30分钟前,她还光鲜亮丽、虽面容憔悴却衣着整齐,是这个会场里最首瞩目的主人公、焦点。而现在,她仍旧是这个会场的焦点,只是却再也与光鲜亮丽四字无关。
莫殷站在一旁,看着苏维被压上警|察,平静地仰头喝了一口饮料。
“张书富办事情很仔细,跟拐|卖有关的事情他几乎都不会亲自接手,所以大部分都是苏维接手干的。”身边有人走近,莫殷转头一看,见是江访琴。
江访琴也正看着眼前被带上车的两人,他们站在角落里,昏暗的灯光下莫殷一时看不清她的脸色,只觉她似是勾唇笑了笑,声音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所以这次苏维进去之后,八成近年来是绝对出不来了。哪怕不是个死|刑,也得在牢里耗上一二十年。”
国家近几年已经慢慢取消了大部分的死|刑,这次犯案的人多,苏维虽说参与的事情多,但严格来说在整个环扣上并不能算是主|犯人员,一般来说是不会被判死|刑的。
但按苏维犯的事,被判个无期却还是有可能的。
总而言之,即使有一天苏维能从牢里再出来,那时她的人生也一定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
苏维看了江访琴一眼:“只可惜这样一来,张书富可能判不了几年。”
拐|卖妇女、儿童是大罪,光靠张书富一个人自然是不可能。事实上这次的事情帝都还有好几个二三流的世家参与了,比如说之前被莫殷撞见的那三个企图轮jian女学生的纨绔子弟,他们的家里就有参与这些事情。
跟那些帝都的“大人物”比起来,张书富只能算一条再小不过的鱼,他又做事细心,事情基本不直接经手,根本判不了多重的罪。
江访琴听了却是一笑:“这样也好……他被判不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