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和悖/伦的称呼刺绪维持了仅仅不到两秒,她就发现有一丝不对劲。
沈庭舟像疯了一样地吻着她,啃咬她的嘴唇,仿佛要吃掉她一般。
祁欣的嘴唇渐渐麻木失去了知觉,甚至嘴里都有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她察觉到不对劲,睁眼去看,正对上沈庭舟清醒而凶狠的双眼,他就那么定定地看着自己,手下力道丝毫不减。
祁欣有些害怕了,她开始拼命的挣扎,推距。而沈庭舟却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就那么蛮横地吻着她,蹂躏她。
祁欣感觉到了惊恐,嘴里发出如小兽挣扎般呜咽的声音,眼角更是沁出因疼痛而溢散的生理性泪水。
这样的沈庭舟很可怕,如同一只饥渴凶恶的野兽,随时都能将她拨皮去骨,啃噬殆尽。
就在祁欣心里恐惧程度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沈庭舟忽然放开她,然后用一只手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喘着粗气强迫她看向自己,眼中满是未消的怒意和狂热的欲望。
“现在知道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吗?是这个吗?你小舅安心的把你托付给我,你要我对你这么做吗?你让我怎么跟他交代,怎么跟你父母交代!”沈庭舟说完,顶着凌乱的头发,愤恨而狼狈的跳下床离开卧室。
祁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刺目的日光已经顺着遮光窗帘缝隙强行挤进屋内,朦朦胧胧地映射在各个角落。
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坚定强硬,只要她主动一点,沈庭舟一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再用一点点的手段就定然会逼他就范。
可从始至终她都没想过,徐伟新,她爸爸,她妈妈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在沈庭舟心里拥有何种的影响力。
她仿佛就是一个为爱奔忙的瞎子,一门心思冲着眼前唯一的光感拔足狂奔,却从没有停下脚步倾听一下身边的动静。
沈庭舟能不能跟上她的脚步?他会不会累?缀在他身后的束缚到底会把他拖累到什么程度!
那再这么闷头疾跑下去,是不是原本还能跟上自己步调的沈庭舟,因为压力和疲惫只会与自己渐行渐远?
这个念头让祁欣从心底冒出恐慌,比起刚刚被沈庭舟撕碎碾压,她更害怕失去。
想到这里,祁欣立刻爬起来草草裹了一个被单跑了出去。
浴室里传出的哗啦啦水声让她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至少沈庭舟没有离开。
但浴室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她不敢靠近,又不想离开,反应性精神病的残留让她依旧存在心理障碍,环顾了一下四周,墙壁让她害怕,总觉得墙角会冷不丁地钻出一条大蛇来。
最终她搬了一把凳子,放在浴室门口的正中空地上,自己颤颤悠悠地爬上去,蹲着,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