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你是不是没打对好,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啊,这不正常么,我宿舍有个女孩儿两个月没来了,好像后来去医院了针□□才好使。”祁欣在盘子里挑了口豆芽吃。
“是吗?”徐丽新心不在焉的说。
祁欣抬眼看她妈:“怎么忽然想起问我这个了?”
“没有,随口问问。”徐丽新低头吃饭。
祁欣眯眯眼睛:随口?这个样子可不想随口。
原来是没往这方面想,可祁欣不笨,徐丽新这么问,她警惕心一起,很容易就能想到。
“……”祁欣扶额,她妈到底一天到晚琢磨什么呢!
徐丽新不明说,她也没办法主动提,那就先让她胡思乱想几天吧,过两天就好了。
知道了她妈妈的顾虑,祁欣多多少少也留意了一些,有了心事的徐丽新表现很明显,每天如坐针毡神游天外,祁欣好几次叫她,她都反应迟缓。
祁欣心中叹气,她也愁,大姨妈不听话她能怎么办。
不过老天爷还是心疼她的,过了初十,祁欣成功等来了调皮的大姨妈,她故意将卫生巾放在明显的地方。果然,一个下午,徐丽新心情好的不得了,哼着歌给她包韭菜馅包子。
过了正月十五祁欣准备跟沈庭舟回阳市,徐丽新有些不乐意,毕竟离开学还早,女儿这么早去是为了什么她很清楚。
可祁欣去意已决,不是她迁就沈庭舟要早走,而是沈庭舟为了迁就她已经晚走好几天了,正常他都是过初五就走的。
正月十七,两个人踏上了回阳市的飞机。
不如海市的清冷,阳市之前下过一场大雪,整个城市就跟被白色的大厚棉被包着一般,银装素裹,漂亮的很。
虽然只在这里呆了几个月,可从下飞机开始,祁欣就觉得无比亲切,就连呼吸都是那么熟悉。
她整个人都很放松,脸上有着遮都遮不住的笑容。
沈庭舟给祁欣紧了紧围巾,搂着她走出机场。
小刘已经开着车等在了门口,当初跟着沈庭舟出来的,除了陶雯雯,还有那位曾经给他们布置了一场乌龙约会的小刘,现在兼职沈庭舟的司机。
祁欣对小刘很有好感,见了面也熟络的打招呼。将二人送回家,小刘把钥匙交给沈庭舟,自己打车回去了。
越离家近,心跳的越快。站在入户门门口,两个人都沉默不语,但细心会发现,沈庭舟拿着钥匙开门的手微不可查地有些发抖。祁欣默默跟在他身后,低着头也不说话,但藏在围巾里的脸颊红红的,攥在大衣兜里的手心也满是汗水。
推开门,沈庭舟换鞋进屋脱掉外套,回身看祁欣跟进来,帮她拿出拖鞋。祁欣要脱掉鞋子,却被沈庭舟阻止了,他轻轻捧起祁欣的脚,为她解开鞋带,脱掉鞋子,又握着脚踝套上拖鞋,另一只也这么做。
祁欣脸红心跳的连气都不敢喘。
沈庭舟一粒一粒帮她解开大衣,脱下来挂在玄关,把行李拿进来,拉着祁欣的手一步步走进客厅。
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却都在心知肚明的期待。
客厅里游离着某种晦涩暧昧的因子,犹如粉尘一般,粒粒饱满地在空气中游荡,偶尔互相碰撞一下,能发出让人心悸气短的电流。
两个人的手心都攥出了汗,但谁也没放开谁,他们就那么手牵着手站在客厅,过了好半晌,才听到沈庭舟轻咳两声,说:“饿了吧,我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