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一起长大。我那时候留在明家,已经认识南宫澈,大家都小着,感情也真。后来我在四方军,他也在四方军。他是什么人、怎么样的人,我同你一样清楚。南宫澈这人不善变。”
我仿佛看到一线曙光:“你也相信我大哥是无辜的?”
我大哥,不可能去碰司徒薇儿!
我大哥,根本不会让司徒薇儿碰他!
我不相信。
我很确定。
老明望向窗外的黑夜,怪笑了一声:“我相信南宫澈的性格,但是,我更加相信男人的本能。送上门的大美女——啊!”
于是老明惨叫了。
我把手边的青花瓷枕头收回来。
老明捂着红肿的鼻子,呜呜的声音:“南宫透,你丫头不懂得啥是男人!”
我揉着眉心,斜视的眼神看他:“对,我不懂男人,但是,我知道啥叫做节操!”
老明“咯咯”笑了两声:“南宫透,你嫁人之后会明白,男人的节操就败在下半身!”
我学着他“咯咯”笑了两声。
眼神阴测测滑到他的裆下,我说:“万恶淫为首,不如割了吧。”
老明脸色一变。
他幽幽躲到里面,小心护着自己的下面。老明这下子害怕了,生怕把我找到利器把他下面给割了。他连忙赶我走:“呃,南宫透,你丫去去去。不相信就去问敏德。敏德老实,他不会骗你。”
我也想着找敏德。
敏德跟着南宫澈,一定知道。
我从把敏德从床上拉起来,到将敏德抽耳光抽醒了,到敏德把所有事情都说完,天已经大半夜了。
敏德捂着微润的眼睛,听我的话,继续回去睡觉。
我走出来,脚步还有点浮沉。
敏德最后还问我:“大人,南宫将军会不会死啊?”
我哈哈笑。笑得很苍白,我咬着牙齿,说:“让他死了算了!”
夜黑风鸣雪珠飞落,我一路回去南宫家,心里头就是那么一句话:“让南宫澈去死!”
我回到家里,没有走正门,所以房间里面都是黑的。
我累得全身散架。
我摸到床边,上眼睛,就能让一切成为浮云。黑暗的房间里面飘着一股不属于我的淡香,靠墙的书架子边传来一阵轻浅的脚步,连同轻轻的感叹:“南宫透,你警觉性差了。”
我手放在肚子上,舒舒服服地挺尸:“是啊,我彻底废了。”
他的气息靠近了:“你偷懒了。”
我翻翻白眼,嘿嘿笑着说:“你自己去偷情,咋就不允许我偷懒?”
他身形定了一下。
南宫澈就是南宫澈,完全缺乏幽默感。
我伸出手,握着他的手,微冰。我问:“雪北是不是很冷?”
他反握着我的手:“我回来了。”
我撑起来,很自然就抱住他,说:“我的礼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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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澈离开帝都前的那个晚上,我在他的枕边念着我的礼物清单。我想要吃的东西,太辣的,太油腻的,太怪的,太难听的,太恶心的,都被南宫澈当场否定了。他把我喜欢的东西否定了,我顿时感觉我的人生都被否决了。所以,当时我发狠了,说要雪北的冰花。那是不能完成的任务啊。冰花只是雪北才有,不能离开雪北,一走出国王大道,冰花就会融化。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