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崇仪是南宫家的儿子,他不是将军,但是他却成为强盗。
而南宫澈呢?
除了将军,恐怕他就只能做倌儿!
南宫澈幽幽深色的眼睛看着我,碧落黄泉的幽,百年深井的深,雕削的脸庞却白得有点吓人。
他不说话,站起来,反手挑下了帐子。
三层纱色的帐子落下来。
他抬手,取下束发的金冠,把黑色的发带也拉下来,就绑着长发的下部分,然后取下衣领上的围饰,接着围到腰身松开了腰带,丢下了黑色戎装,再是解开月牙白的中衣,松散的中衣遮盖不住胸前的……
我愣是傻傻地看着,转转眼珠,微张嘴巴,就好像很久以前坐在包厢里看精彩的折子戏。戏台上咚咚锵锵的锣鼓响个不停,长得清俊无双的当红小生耍起看家本领,十八般武艺,精彩绝伦,让人不忍移目,一时之间台下看席悄无声息,甚至连拍掌都忘记……而我,这个唯一的看客,忽然想起要给那小生送鼓掌鲜花的时候,我顿时一脚踩到了寒潭深水,寒意冷到了脚趾头。
我的娘,我是怎么啦?
我一定被鬼迷了。
我连忙推开被子,从他身边闪出去,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出这个鬼气的地方。
可惜我病着。
我要从南宫澈的身边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
南宫澈恰恰等着我,在我踩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的手就刚好出现在当下,拦着我的腰。
“啊!”
我的后脑勺就毫不客气同床来个亲密接触。
摔得我一浪又一浪的眩晕。
狗扯的南宫澈,我是只剩下半条命的病人!
被他压倒性力量按倒的瞬间,我脑袋就嗡嗡一片黑色,黑色一下子退去,我发现身上剩下的衣服就不比南宫澈多。
南宫澈把我的腰挽着,往被子上面一放。
“啊!”
我蹦出一尖叫。
我被他提高着双腿,像提着一只正拔着皮准备要下锅的的光溜溜的小青蛙,呈现出一种很畸形的姿态。
他推压上来,手臂挽起我的两条腿,手指滑到我的双、腿之、间。
我的腿在抖。
我压不住那种未知的惶恐。
他侧着脸,吻过我的脸颊,手指尖带着黏黏的缠绵,抚摸着我的鬓发……
俊削的脸孔说不出的幽寒,深褐色的眼眸都是冰渣——
“你不是说,你同君清瑜睡过吗?”
我真的想喷他一口狗血!
没有来得及付之行动,我的下、身就被挤进一阵刺痛的抽搐……
?
?
?
如果我说铁铮铮的将士不曾嚷过痛、流血不流泪,那绝对是骗人的。人在军中,焉能不挨刀?军营操练,要打要杀要威势,每天都要跑步、操练、行军、巡逻、执行任务等等,累得人仰马翻、叫苦连连,逃兵也并不罕见。轩辕老大手下的黑羽卫,吃着皇家最美味的白色的馒头馍馍,他们也经常埋怨着爬墙、翻树、走屋顶等等狗腿任务。
若然我说我不怕痛,那更加是骗人的。哪个女孩子不怕痛?每月葵水娘娘心情不好——迟到或者早到,就把我痛得叫娘喊爹的。
现在,这种非刀之刃,杀得我快要断了半条老命。
我顿时被撕裂得断了一口气,灵魂跑到出身体之外,在无极太虚之中游荡了一圈,重新回到身体里面。
我深深抽了一口气,终于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