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了下似的,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她茫然地看着度泽,眸光懵懂而水蒙,还带着一丝被嫌弃的委屈,像极了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度泽轻哼一声,突然翻身就将女孩压在身下,食指挑开她的礼服,往里瞥了眼便收回视线,扇子似的睫毛微微一眯,然后一本正经道:“像你这样的女孩,我一年不知遇到多少,在勾引我之前,不如先长大一点再说,毕竟像你这样的平胸……”
他目光下移,轻笑一声,道:“抱歉,我不太感兴趣。”
说完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别墅二楼走去,留下梁诗诗一个人呆呆地躺在沙发上,直至客厅古老的石英钟当当两声,时针分针秒针踏正凌晨十二点。
哗啦一声,梁诗诗的脸猛地一变,扶着额头坐了起来,然后便不敢动了。
☆、符山44号(2)
她的大姨妈有点特别,是那种第一天就来得很凶的类型。
梁诗诗轻轻挪开屁股,往沙发瞥了眼,那里有一滩血迹,静静地躺着,像一只眼睛,一只在嘲笑她的眼睛。
她没有带背包出门,身上也就没有所谓的姨妈巾。
只不过,春寒料峭,真他妈冷啊,梁诗诗乖乖地,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十五分钟后,度泽下楼喝水,他靠在餐桌上,双手环抱,所有所思地看着梁诗诗。
梁诗诗朝他摊手,老实交代:“出了点状况,把你的昂贵的沙发弄脏了,呃……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身上没带那个什么……”
度泽脸色没有任何惊讶之色,他转身再次上楼,再出现时,手上拿着电话,脸色有点冷,薄唇紧抿,“嗯,符山44号,麻烦你了。”
黄姨的媳妇前天生了儿子,屋里没有任何女性,所以,他只能打电话拜托酒吧的员工,把东西送上来。
嗯,没错,女人的内裤跟卫生巾。
挂了电话,度泽的脸色黑得够可以的,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再次看向梁诗诗的头顶。
那里正红光闪烁。
度泽轻嗤一声,收了目光。
就这样,两人都没有说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至门铃响了。
小张忐忑不安地站在白色别墅门前,心里在纳闷,老板深夜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虽然很好奇老板的住宅,但他却不敢乱看,就怕暗角里的红眼睛会发现他的小举动,特别他的老板极其注重隐私,应该不希望他东张西望吧。
一路低着头,终于走到了正门前,门没一会就被打开了,老板帅气的脸出现在门后,不过脸色看上去似乎不太好,难道是他来迟了?
但他已经飞奔上来了,用了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哪怕女人的内裤在这个时候很不好找。
小张紧张地把塑料袋双手呈上,“老板,您、您要的东西。”
度泽点点头,“谢了,回头我让君虞加你工资。”
“不、不用的,举手之劳,我、我走了。”小张急忙摇头,在老板的注视下,突然就变得结巴了,不过当他看见老板身后的女孩时,他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