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崔君虞身后,“不来也来了,长痛不如短痛!”
……
梁诗诗不是真的晕过去,她只是哭得有点累,干脆就赖在男人身上不下来,幸好,他并没有丢下她,把她抱上二楼,本来是想去客房的,但男人想了想,却把人抱到的他的卧室,等被子盖好后,梁诗诗很是受宠若惊看着男人,依旧是冰冷的神情,但眉宇间却再没有之前那种疏离的感觉,闻着床铺上属于男人的清冽,不知怎的,梁诗诗的脸颊竟有点发烫,她眼巴巴地瞅着男人,发现他耳钻里的图腾又有了些许变化,里面的骷髅不再是森冷的,牙齿裂开一条缝,看着竟像在笑,是她眼花了吗?
正当度泽站起身要走的时候,梁诗诗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急道:“你、你要去哪里?”
她承认她今天有点脆弱。
度泽微不可查地瞥眼衣袖下的小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没忍心甩开,他道:“我下去冲杯红糖水你,梁继光的女儿,是么?”
仿佛每个人都认识梁继光,梁诗诗猛地缩了手,看着度泽毫不留恋地下了楼,她明亮的双眼渐渐变黯,抓住被子的边缘,慢慢地将自己的脑袋盖住。
没一会,度泽真的拿着一杯红糖水上了二楼,她以为这只不过男人想甩掉麻烦的一个幌子,捧着红糖水的梁诗诗还有点回不过神,失而复得的惊喜来得太过突然,她愣愣地看着男人,双眼一个控制不住就迷蒙了起来。
小时候她经常贫血,那人也喜欢泡红糖水给她喝,有时还会放几颗红枣,甜甜的,喝着喝着,梁诗诗的眼眶就聚满了泪水,眼看就要滚下来了。
度泽揉着眉心,淡淡道:“除了能打,你还能哭啊。”
梁诗诗一怔,不想度泽居然会跟她调侃,隔着热气,她抬头,看见男人懒洋洋地靠在门槛处,双手环抱,看她哭鼻子的模样很是不耐烦,却不是讨厌。这一刻,在梁诗诗眼中,度泽像极了小时候的那个人。
她努力把眼泪眨回去,放下杯子,冲他露出了个大大的笑,“你还没吃饭吧?不如我给你做?”爸爸。
一张孺慕的脸,一双清澈的水眸,度泽眯起眼,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像麻烦惹上身,怎么甩也甩不掉的感觉。
说做就做,梁诗诗立刻起身,下床,蹬蹬蹬地跑下楼,径直就往厨房里钻,自动把呆坐在沙发上,嘴巴张成‘o’形的两家伙给忽略了。
相比于崔君虞的淡定,王学超就震惊多了,自进入屋里,眼睛便不停地四处打量,从车库一字排开的世界级豪车,以及花园里的艺术雕像和那些隐藏在平凡中的珍稀植株……他跟梁诗诗不同,眼力还是有的,看见屋外屋内的摆设,直接就成了化石。
全是真迹!十年前就价值好几十个亿的油画,《你何时出现?》被他随随便便地挂在玄关处,当然画他是看不懂的,一片金黄色的法国梧桐下,站着两个身影朦胧的人,怎么就卖成了天价,但是价格摆在那儿,不到他不膜拜,之所以知道这画的价值,全赖他泡了几年洋水,听说前几年就被一个金毛以数亿美金卖下来的,如今几经辗转,落到度先生手里又该升了几倍?
还有茶几上这个色彩斑斓的花瓶,如果他没看错,似乎老头子房里也有一个类似的,说是唐朝时期的宫廷贡品,成天拿出来擦啊,看啊什么的,如果老头子看见度先生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