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泽坐下来后,亲自替梁诗诗斟了杯茶,喂到她嘴边,笑道:“喝一点。”
梁诗诗“嗯”了声,笑眯眯地看着度泽,然后乖乖地喝了一大口。
面对这个不知人间险恶的小蠢货,柴达无奈地捂了捂额,但他也知道目前正事要紧,只得把妹妹的事先撂一边,往沙发一坐,开门见山道:“冯金柱五年前就签证去了香港,然后香港那边警局刚刚查到他证件到期后并没有回大陆,而是从香港又飞去了韩国,之后便不知所踪了。”
度泽放下茶杯,若有所思地在茶几上敲了敲,道:“我让人在韩国那边找找看,查到他飞韩国的航班吗?”
“查到了,2002年5月1号去的香港,三天后,也就是5月4号飞的韩国,目的地,首尔,我来正为这事,虽然我们有办事处在那边,但如果按正规手续申请,审批下来后,再派人过去就慢了,我有种感觉,冯小慧的坠湖案似乎不简单,可能跟当年的案件有关,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你的办事能力一向不错,可能比我们警方调查得更深入,我是说梁继光的案件,所以我能拜托你让你的人在那边调查一下吗?”
度泽点点头,正这时,柴达的电话响了,是本市法医部打来的,“柴警官,您料想的果然不差,冯小慧的案件或许跟三年前的凶杀案有关,因为我们检验出冯小慧的dna与当年的女死者有99的相似性。”
“什么意思?”柴达皱起眉。
“就是他们可能是亲属关系。”
挂了线,柴达把法医部的消息说了一遍后,便急忙离开了。
临出门,他想了想,又盯着度泽,冷冷地警告道:“她还未成年,你知道轻重吧,跟未成年发生……嗯哼,”他握住拳头,凑到嘴边,冷哼道,“我随时可以把你锁进监狱。”
度泽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还没说话,梁诗诗却忍不住反驳道,“哥,我已经成年了,而且成年半年了。”
嗯,她承认,是她在□□禁欲系先生,但禁欲系先生对她似乎没什么歪念,如果不是感觉他也有反映,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喜欢自己了。
“但你还没高中毕业,小心我告诉陈女士。”柴达无奈地捏捏她的脸颊,梁诗诗却一脸惊惶地躲在度泽身后,尔后又冲柴达笑眯眯道:“你跟陈琳姐姐那什么,我都看见了,”说着她扬了扬手机,“有照片为证,什么时候可以给柴老先生过目呢?真头疼啊!”
柴达一惊,顿时不再说什么,只冷冷瞪了度泽一眼,便出门了。
度泽却无所谓地揉揉梁诗诗的脑袋,搂着她往餐桌走去,“饿了吗?要不要先吃饭?”
梁诗诗傻傻地朝度泽笑了笑,完全把某个正要关门的家伙无视了,挽着度泽的手臂一路来到餐桌上坐下。
柴达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把门一摔,但度宅的房门不是一般的结实,被他这么一摔,也毫无震感。
黄姨把菜从厨房里端出来,走到梁诗诗身边时,突然用手肘戳戳她的肩膀,目光不经意地飘到她刚端出来的炖汤里,然后又看看度泽,再冲梁诗诗眨眨眼睛。
梁诗诗会意,站起来,勺了一大碗炖了一整天的十全大补汤,移到度泽面前,“喝喝看,我回来已经喝了很多了,炖得很鲜。”
度泽挑眉看她一眼,不动声色地端起碗喝了起来,并未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