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要受罚。两个星期不许碰枪。”
他从来没有打过她。
她混乱的思维被震慑住,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离开,嘴角有鲜血流出来。
佳宁醒过来的时候,月亮刚刚上来。
她从床上起来,抬头看看,满月,微微发红,为什么这里的月亮是这样的颜色呢?谁的血?
轻微的呼吸,她熟悉的植物的味道。
佳宁回头,周小山正从房间的黑暗之中慢慢走来。
二十一
他在月光下向她走来。
这个时候,没有声音。
他的手指拨开她奥带上的盘扣,触及她的肌肤,那里便是一阵的战栗和细密的汗珠。她想要阻止,双手按在他的小臂上了,忽然失去了力气,就那样握住他的手臂,随他游走。
他看着她的眼睛,手缓缓抚摸过她的乳房,绕到后背,停留在她纤细的腰上,稍一用力,便将她揽向自己。小山含胸,微微低头向她,鼻尖轻触,嗅了一下,舌头紧接着便进入她柔软的嘴巴。她像新鲜的食物,气味与口感都让人迷恋。
被他亲吻品尝的佳宁意乱情迷,身体里的液体和气息都要被他灵活的夺走一样。她挣扎开,喘着粗气,忽然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细致的箬席在夜里微凉,他在月光下褪尽他们的衣衫的时候,她转身背对他。小山没有强迫,从后面吻她,头发,耳垂,脖颈,肩膀,腰肢,她的臀,花心,腿还有脚趾,一小点一小点亲吻,一小点一小点的要她忘记自己,要她燃烧自己。她那里湿润,流出滑的液体来,被他的手指捕捉到,将她的身体慢慢翻转,面对自己。他抬头看她,他居然那样耐心,他的手覆在上面,让她的腿微微张开,手指甫一探入,她便弓起了身体,他另一手臂舒展,揽她入怀,她整个人这样在他的怀抱中,被他占据了核心。
佳宁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蹙眉看着他,想忍耐,想索要。
小山长舒了一口气,忽然将她对正了自己,下一秒钟便进入了她的身体。他们同时倒在床上,他压向她,要她的腿张开,把他的器官尽量的容纳,包含。她的腿缠绕在他坚硬的腰杆上,一只手扶在他的脸上,另一只手按在他起伏的肩头,发热的掌心帮助自己的身体去体会周小山,他的柔软和坚硬,他的细腻和粗糙,他的温柔和野蛮,他的贯穿和撞击,他给她的疼痛和快感。
他们是藤蔓绕着木本的绿树,筋骨交织在一起,汁液相溶。
他冲上来的时候,迸射出来的时候,她也在同时高潮,身体在颤抖中扭曲,缩小,所有的感官都在二人链接的那一点上。
许久,她听见从来不肯呻吟的他重重的一声喘息,睁开眼,只见他的额头流下汗水,落在黑黑的密实的睫毛上,他的眼睛,在情欲里雾气弥漫。她探起身去吻他,把他的汗水衔进嘴巴里。谁知周小山紧接着却又按下身体,扯过她的肩膀便咬上去,他带着恨,用了力气,对她毫无怜惜,好像要把一直以来所有的不耐一下子宣泄掉。她没有躲闪,也无处可逃,手插在他的头发里,硬硬的要受他这一口。她疼痛极了,以为要流血了,谁知他松开了嘴巴,头就贴在她肩膀的位置上,蹙着眉头,恨恨的看着她。
她也侧头看他,那个样子的周小山,月光下的白净的,英俊的脸,那一个受了委屈终于能够报复却还未尽兴的表情,孩子一样的。他真的有二十二岁吗?
她的手从他的头发里滑下来到他的脸颊上,扬手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还咬人?畜生。”
卧室的后面紧连着浴室。佳宁站在巨大的盆子里,周小山用海绵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