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低头观察的同时,jp一直在亲吻我的头发和脑门,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地温柔地抚摸。
我抬起头来,从鼻子里面哼着问:“我,我啊,我摸一摸行不?”
“嗯。”
我就把他的裤子全部褪下去,让他的小弟弟整个地彻底地出现在我眼前,然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摸弄了一个遍……
(此处删去645字的描述语言)
“我这样你疼不?”
“不。”
“这样呢?”
“还行。”
“要是这样呢?”
“稍微有点……嗯,这样挺好……”
……
我们一直面对面地侧卧,在我亵玩他的弟弟的时候,他的一只手垫在我耳朵下面给我当枕头,另一只手在我的头发,我的耳朵,我的脸颊,我的脖子,我的后背和手臂上来来回回地抚摸。他是个温柔的男人,又温柔又性感。
我说:“这个好玩。我玩了这个玩不了别的了,怎么办?”
他亲亲我嘴巴说:“我亲爱的,以后都给你玩。”
性这个东西是野兽,凡有经过,必留痕迹或者气味。
第二天一个姐们儿因为要嫁去大连而请客唱歌,我和小咏大姐在ktv又见面了,她暗中端详我半天之后断然说道:“做爱了,你!”
我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掩住了胸部,后来琢磨不对,放下手皱着眉头问她:“瞎说什么?根本没有。”
“那你今天怎么有种已婚妇女的感觉?”大姐每次夸人都跟骂人似的。
我摇头,“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压低声音,“你不招供就不够朋友,你不够朋友就别怪我不够朋友。”
其实怎么说呢,凡是女孩子一旦有了些新奇遭遇总有种想要倾诉的欲望,向来当厅(听)长的我今天也有点这种欲望,小咏这个事儿妈再一威胁,我就咬着耳朵跟她说了。
小咏先是一愣,继而笑了,继而拍手笑了,“缪娟啊缪娟,真是不枉我一直崇拜你:你真了不起啊你,洋墨水让你给喝了,洋弟弟还让你给玩了……”
我希望我的先生能随时替我去买
“jean-paul,要是你可以变成一只动物,你愿意变成什么东西?”
“让我想一想……我愿意变成一只猫。”
“狡猾又敏捷,是吗?”
“不,可以没事儿就睡觉。”
这个家伙说想要变成一只猫的时候正躺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笑眯眯的,心满意足的表情。他的头发和眉毛都是沙褐色的,嘴唇翘弯弯的,就是一副大猫的模样。
这是九月份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我们看了一个电影就躺在大床上面打盹,被子和枕头都是百合味道的,柔软又干净。这个家伙呼出的气息热乎乎地覆在我的脖子上。我亲亲他,他装睡不动。
“我饿了,你去买些吃的。行不?”我说。
“吃什么?”
“肯德基就行。”我说,“我要一个汉堡,两对烤翅,再来一个粟米棒。你要什么随便你。”
“……”他不声不响。
“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啊?”
“……不会说中文,还总让我出去买东西。”他推托的时候,眼睛一直都没有张开,还是笑呵呵的。
“带上电话呗,我来跟服务生说。”
“……不太饿,再睡一会儿,求求你,让我再睡一会儿。”
我发现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