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还不懂得选择的时候就强加给他们这些思想。”
我躺在自己的胳膊上,在诧异和惊讶中慢慢梳理着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所以,她不可能喜欢我送给她的那个首饰盒和给孩子们的书包的,对不对?”
“我在妈妈家给她的,她看了一眼,然后留在那里,没有带走——她没有接受。”jp说,“不知道妈妈把它们藏到哪里去了——她也不想让你看到的。”
“你一直不到我去你哥哥家,就是避免我们相见,是吗?”
“嗯。”
“她是个很有攻击力的人吗?我是说,她做事说话,厉害吗?”我一边问,一边伸出右手的食指在空中点了几下,当我进行深层次的思考的时候,我就是这个手势。
jp忽然从床上弹起来,双膝跪在床上,两只手把我的右手紧紧抱住,无限虔诚,无限恭敬,“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女大王,大王陛下,我知你威武,但是别跟她吵架。求求你了。那会给家里添很多麻烦的。那会让我爸妈非常难过的。行不行?行不行?我宁可你像原来那样跟我爸来劲,也别当着他们的面跟我嫂子吵,行不?我爸妈会更为难的。我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应该跟你说……我这是怎么了我?”
我从来没见jp这么惊慌过,于是坐起来,拍拍他肩膀,“别害怕。我干什么跟她吵架呢?我知道她什么人,躲着她就行了呗。别害怕啊,我不会那么莽撞,没有礼貌的。”我说,“来,咱玩会儿吧。”
之后jp根本就是心不在焉,他是真的有点后悔了。
我心里计议的是:我才不会贸然出手呢,所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一定要好好准备。
38可怕的受难者
可惜啊,无论是我还是安德蕾都没能像自己希望的那样彻底不见对方,在接下来的几次家庭聚会中,我们都狭路相逢了。因为对她的心理想法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和准备,我再也不会去主动寻找话题了,而是暗中仔细观察地。
此人说话声音低沉,语速很快,动作利落而且整洁。大多数的情况下,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家里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或者餐桌上谁讲一个什么笑话的时候。她就又会做出那种奇特的,眼睛镇静,唇边有些笑纹的似笑非笑的形状。因而这个人给人的整体感觉就是:她是个严肃安静而且专注的人。
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张脸,很容易给人一种压迫感和领导力,人们会有一种错觉:她很有原则,她的主意总是对的。而且毕竟是个多年的虔诚教徒嘛,一些身体上的语言,比如总是腰杆挺直,微微含胸前倾——那一副随时准备为他人祈祷,为世界祈福的样子,也总在提醒别人:她在为所有人着想。
我分析到这里的时候,jp简直惊呆了,“你,才见了几次面,你怎么说得这么对?”
“有多对?还有谁也是这么说了?”
他撇撇嘴巴,“妈妈。”
“妈妈怎么说的?”
“去年暑假,安德蕾跟罗杰去海外旅行,走了整整一个月。两个孩子就放在妈妈这里,要不是中间姐姐回来住了两个星期,妈妈简直都要累病了。”jp说,“而且,这已经不是地第一次这么做了。”
“我打赌你妈妈什么也不敢说。”我说,“因为安德蕾总是……”
我还没说完,jp就接口说道:“把自己当成一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