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对于可能出现的情况,祁谦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当他掀开床单,发现上面湿了一片的时候,只是很淡定的下床接了杯水,随后唤佣人上来换床单。
床头闹钟的时针已经走向了五,这个梦比祁谦想象中要长很多。
但是他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却觉得就算再睡五天也愿意。
原本因为病症,他的四肢永远软绵绵的使不上劲,现在却能感觉到身上每块发力的肌肉;肺部无时无刻不在传来的疼痛也减轻了很多;并且他醒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想要咳嗽的迹象。
祁谦低头微笑,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而他最应该感谢的,是那个才住进来几天的小家伙。
他扣好最后一个扣子,盘算着自己有什么可以算作报答。
海荼下午看了两个小时小说,又学习了一小时,最后练了一个小时字,还接了个经纪人打过来的慰问电话,日子过得安逸又充实。
最后一个小时过得有点慢,海荼描张字帖看眼时间,终于等指针指向五点半的时候,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打开门就准备往外冲。
大厨中午的时候跟他说晚上会烧水煮牛肉和葱烧海参,光听名字海荼就流了一嘴的口水。
冲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急忙刹住车之后转身往回跑。
跑到门口的时候祁谦正好打开门,海荼一个没刹住,撞倒那人怀里。
冲击力让祁谦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抬起手扶住他的肩膀:“这么急着干嘛。”
祁谦身上都是骨头,撞上去的滋味并不好受,海荼拍了拍他的胸口:“没受伤吧?”
“没事,下去吧。”
海荼退开一步:“你知道我要出来?”
祁谦冲他笑了笑:“听到你走路的声音了。”
海荼抓了抓头跟在后面往下走,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奇怪。
等坐在餐桌上的时候,海荼才反应过来,祁谦走路的姿势都变了,而且他下楼都没有扶着栏杆!
海荼睁大眼左右看了眼,见没人看向这边,他把椅子挪到男人旁边,小声问道:“你身体好了?”
“好了很多。”祁谦对他说:“多亏了你的药。”
“嘿嘿,那也没什么。”
祁谦不动声色的打探:“那种东西你还有吗?我可能要坚持服用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根治。”
海荼摆着胸脯打包票:“有,你别担心,那东西多得是。”
反正自产自销,要多少有多少!
祁谦隐晦的把人打量了一圈,说这样啊:“那就麻烦你了。”
佣人从厨房里面端出来最后一个菜,正式海荼心心念念的葱烧海参,他的眼睛随着盘子移动,勉强分出了点精力傻笑着跟祁谦说不麻烦。
祁谦看他一眼,低头敛去唇角的笑意。
此后的几天,海荼每天割一波韭菜交给大厨,祁谦的身体也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这天早上起来海荼就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和大部分时候一样,这点莫名其妙的感觉总是对不上相应的事件。
等他中午准备剪下乳突给大厨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昨天剪掉的另一边的乳突,似乎完全没有重新长出来的迹象!
海荼大惊失色,剪到一半的手也停了下来,那乳突半挂在耳边,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却自动和身体分离。
那一瞬间,海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