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个gay。”
徐婧讶异地睁大了美目。
“嗯,我也有对象。就是不太好跟任叔他们说。”徐承渡挠了挠头。
徐婧消化了好一会儿,表示理解,嗫嚅道:“那我也跟你坦白。”
“其实我是个无性恋。”
“什么恋?”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徐承渡有些新奇。
“无性恋。一些不具有性欲望或者没有性取向的人,即不会对男性或女性任一性别表现出性欲望,即缺乏性冲动。”徐婧用刻板的法医式语气进行科普,“我这次来,也是因为我妈被媛姨蛊惑你是个多么多么优秀的青年才俊,非逼着我来。”
徐承渡:“……”蛊惑?这孩子看来情商不高,不怎么会说话……
回去的时候,李媛一问,才知道徐婧居然跟徐承渡住在同一个小区,这简直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立刻顺坡赶驴地让徐承渡把人姑娘安全送回家。
既然顺路,也没什么好推辞的。徐承渡就应了。
下了公交,外面正在下雪,两人肩并着肩一边继续聊案件,一边往小区走。徐婧畏冷,把羽绒服的帽子牢牢扣在头上仍是冻得簌簌发抖,不停吸鼻子搓手,徐承渡一个大男人,总有些怜香惜玉爱护弱小的本能,便把脖子上围巾解了下来递给她。
小区的公寓楼前停了一辆车,车旁有棵老榕树,雪下得挺大,此刻那辆车和树冠都被一层白雪覆盖,像是披了一层迷彩服,极容易被路人忽略。
那一男一女有说有笑地从门口进来,天寒地冻的,男的还体贴地要奉献出自己的围巾。
他给他买的爱马仕羊绒围巾。
树荫下隐着的人仰起脖子,呵出一口白气,继而弯下腰,捧了一把雪,拍拍打打捏出一颗雪球。雪球在冰冷的掌心滚了滚,被压得愈来愈紧实,直捏到融化的冰水从通红的指缝间流出来。那人蓄好力道,拉开手臂,猛地把球掷了出去。
雪球在路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他的目光追随着,看着它坠落,愈来愈快,最后砸中了穿着明黄色羽绒服的人,在他脸上炸开了花。
“卧槽,哪个熊孩子拿雪球丢我?”徐承渡被冰得一,于是顶着徐婧一言难尽的惊悚目光,道了别,双手插着兜,一路屁颠儿屁颠儿地往那棵大榕树下跑。
新来的副队很有点邪性……徐婧不忍再看那道欢快的背影,跺跺发僵的脚,辟邪似得蹬起小碎步往回溜。
背景里翻飞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如棉絮,落了人满头满脸。
白格眯着眼睛,在冰天雪地里站得久了,他都快冻成人形冰雕,脸上肌肉僵硬,做不出什么表情,只剩眼珠子还活泛。于是他就转动着眼珠,远远地盯着女人娇小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茫茫夜幕下。
走近了,徐承渡被他青白的脸色唬了一跳,“你干什么杵在这儿挨冻?坐车里开着暖气等不好么?”
边说边上前攥起他冰碴子似的手,擦了擦上面刚刚攒雪球融化的雪水,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