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想法没有,一碰上白格就精虫上脑呢?
这问题一秒就想通了。
因为他见过的男人里还从来没有像白格这样精致漂亮的。他糙惯了,他身边的男人也都一个比一个糙,所以对这种从头细致到脚,连脚趾甲都干净圆润的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你耍流氓。”白格翘了翘修长的脚趾,恶人先告状。
“还不是因为你费尽心机勾引我。”徐承渡翻了个白眼,侧身蹬了一脚被子,夹着腿躺下。
白格无声地咧了咧嘴,他出来之前确实照着镜子精心设计了一番,力求把一分的衣物穿出十分的性感。他摸上床,从背后拥住徐承渡。
很好,没受到任何抵制。于是趁热打铁的贴上去。
感受到大喇喇顶着自己的炙热欲望,徐承渡僵了一下,不自在地扭了扭,被白格一把按住腰,“你再动我可保证不了还能继续当柳下惠。这次一旦开始,别说一个苏昆吾了,哪怕是天塌下来,我也非要办了你。”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徐承渡果然不动了。
过了半晌,他还是忍不住问出脑子里徘徊不去的不解之谜:“鸽子,你知道那事儿具体是怎么办的么?真的舒服?额……我是说作为下面那个,男人的身体能跟女人一样?”
“你刚刚就是在查这个?”白格捏了捏他大腿外侧的肌肉,往上想捉住他的手,却在途中被某个格外凸出的东西挡住了去路。
徐承渡:“……”
“与其问我,不如来实战吧。嗯?纸上得来终觉浅。”白格按捺着,紧抿的唇,像是在研究一项关乎一生的重要课题。
几分钟后,他的耕耘得到反馈。
徐承渡突然浑身一颤,扬起脖子哼了一声。
那是一种变了调的、极其异样的轻吟,白格从未在徐承渡的口中听到过这样的音调,喑哑的,生涩的,动情的,性感至极,刚起一个前奏就能让人半边身子都酥麻瘫软。这绝对是一种变相邀请,白格的眼神刹那间就像闻到血腥味的秃鹫,从空中疯狂俯冲下来,流转起饥饿的波光。
意识到自己刚刚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徐承渡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触到白格深邃躁动的眸子,立刻像只受到强烈刺与欲熏得通红,他在半清醒半沉沦的状态下勾下白格的脖子,忘情又凌乱地接起吻来。
脸面?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起码在床上如此。
白格被热情的徐承渡彻底融化,被拉着一同在漫过头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