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轻叹了一声平静地说,缘分这个东西实在是很玄妙啊!
谁会料到魔界风流成性的七殿下日后会拜倒在嫤瑜的石榴裙下呢?想想也是挺感慨的,嫤瑜并非善类,我私心里还是希望这一世袁锁清能守住本心,相比之下,他如今这样做个风流浪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了。
只是这倒底是别人的事,轮不到我多置喙。便如方才所说,缘分这个东西又有谁知道呢!
茶茶回来的时候,迎面遇上了一脸阴郁的袁锁清。一声“哼”,哼地她莫名其妙。
“姑娘姑娘,方才出去的那是魔界的七殿下吗?真的是恍若神人啊!”茶茶一脸兴奋的跑进来,抑制不住地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比魔界的风还捉摸不透。
这样的性子倒是像极了渺芜,直来直去的,不由对她的好感又增了几分。
说到渺芜,也不知她现下怎么样了?海月老君回来了没有?她的屁股是否还完整?这些日子天界的人和事我都尽量克制着不要去想,不要去问。好在魔界也就我一个侍女,没别人来同我聊这些茶余饭后的八卦,反倒也心安了许多。
我和袁锁清虽然是本着低调的原则,借看花的名目来的,但怎么说那厮也算是三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冥王再舍不得也要准备一场酒水宴会略略表示表示,尤其是上次他还差点就把我们“绳之以法”的情况下。
我一想到他不仅要送宝贝还要出人力物力给我们办接风宴时的肉痛样,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茶茶说,宴会定在明日,冥王希望我们多住些时日,好好招待招待以补亏欠。
亏欠?我可不觉得他会对我心存什么亏欠,在这样一个视奴婢如草芥的冥界,难道会因为我是个魔界的奴婢就被高看一等吗?要亏欠那也是他对钟琰的亏欠,不,准确的说,是忌惮。
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上次那一根万年老参作为赔礼依然是足够有分量的了,实在是不需要搞出后续这些。冥王这个老头油滑的紧,岂会轻易做什么赔本的买卖,他这肚子里又打的是何主意?
不过他打什么主意我一时半会儿也猜不着,既来之则安之吧,就这么好吃好喝的暂且住下为未尝不可啊!何况较之魔界我眼下住的还离得钟琰近了。
事情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啊!多谢祖先神保佑,这么一条困难版的追夫路居然也被我稀里糊涂的过来了。只是革命仍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是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实在是睡不着。倒不是说这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