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未婚夫君,最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如此啊。
“敬业!”他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口中呼出的热气吹过我的碎发,痒痒的暖暖的,像一根狗尾巴草轻轻搔动,感觉甚是怪异。
“你能不能”我靠在他怀里小声提议。
“嘘,不能!”都不待我说完,他就一口给回绝了,语气强硬。
也不听听人家要说什么,我心里悄悄腹议,当真是蛮横专权的很!
可偏偏在外人眼里就或许成了另一层意思吧,魔尊同他的魔侣果真情义匪浅,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广撒狗粮。
“七殿下,不知这姑娘是何时同魔尊相识的?”身后传来老冥王的询问声。
“你问本殿下,本殿下怎么知道!”
“你,对,就是那个伺候兆殷姑娘的侍女,你可有什么发现啊?”
“啊?启禀冥王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只是前两日姑娘将往生果给魔尊送去了几个,魔尊不仅没有收还命奴婢将他的那份也给了姑娘,说什么给姑娘补补之类的”
听这声音应该是冥王在套茶茶的话吧!只是茶茶跟我的日子短浅,又是冥界的人,自然是问不出什么的。
宴会厅里的状况我现在已是无心过问了,因为钟琰抱着我好像丝毫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一路上人来人往的又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就算再怎么脸皮厚也好歹是个女孩子。
“那个可不可以让我自己走!”行至人少的一条小路,我见四下无人悄声同他提议道。
他眉头微蹙:“不行,你醉了!”
怎么就醉了,这不是方才编出来的借口吗?遂小声抗议道:“我没醉!”
“那也不行,人多眼杂。”他姿势不变,脚步稳健。
我撇撇嘴,想不明白他究竟是何意。
“你不是爱慕本尊吗?如今抱着你你还不乐意了?”
瞧他这话说得,像是赏了我多大恩德似的,我心下就有些不服气了。
其实女人天生就是矛盾的产物,譬如我,既想追到钟琰有有些害怕他作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亲密举动。就像小的时候我看上了二郎神身边的一只狗想同它玩,但又怕它不小心弄伤了我,可即便它会伤人我还是心里喜欢那只狗的。
“这么大的恩典我可受不起,嫤瑜帝姬也爱慕尊主,不如尊主去抱她好了。”我是故意说些酸话来刺却态度强硬,分明没有半点容得你拒绝的样子。
我能不愿意吗?自然是愿意的,有一个词不是叫假戏真做吗?说不定这样长久的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