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地将手就递给了他,转头无意间瞧见了那个童子,发觉他竟也羞红了脸,口中似乎还在念叨着什么,听起来像是什么“非礼勿视,少儿不宜”
我心中一阵好笑,这些凤凰族的孩子都各个打小这么古灵精怪,人小鬼大,思想不纯洁的吗?
我们被带到凤族祠堂,说实话,这个地方我其实并不陌生,因为前世我就是在这里得到凤凰琴最后的原始灵力的,我甚至知道那份灵力如今藏在何处!
青横,青魇见我们来了立刻起身相迎,事态紧迫,也顾不上那么多的虚礼,青横长老开门见山,向钟琰道:
“魔尊,依您之见今日之事,可还有良策?”
“是否是命定之人还未出世?”钟琰想来想去怀疑道。
“不会!”青魇长老斩钉截铁,“据我凤凰族几日前占卜来看,神兵的新主人已经来到我钟尾山了,这绝不会有错!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
我听到这话心中一紧,头皮发麻,一个大胆的答案几乎是在胸口呼之欲出,那把琴的主人兴许是我吧!
这个念头一处,我自己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在上一世我分明是在七万岁待凤凰一族全部消亡于世才得到的琴,按理说先前应该还有一届主人才是,怎么会
我突然觉得心悸起来,从前未想通透的那些东西,像是隔着重重迷雾,迫不及待的要将这层厚厚的网纱撕开,给我看个明白。
忽然想到从前钟琰曾经不只一次的和我说过,他在我幼时便认识我了,也认识那个凤凰琴的先主人,还总说我得过什么劳什子的失忆症把之前种种都给忘了。
他的这些话我原先也还是不愿相信的,总想着他会不会是认错了人。甚至在大婚前对那个被顶替的姑娘,他从前真正的青梅竹马我依然心怀愧疚,惴惴不安,私心里以为是偷来了一份别人的幸福。
原来不是!
对比眼下,我不知道我是该庆幸还是该害怕!眼下这出奇的相似像是一张早已精心编知好的细密的大网,让我一下子无法适从。
害怕归害怕,脑袋总归是清醒的。原来我真的得过失忆症!原来我与钟琰的第一次见面并非是在青冥山而是在魔宫里!原来我早就来过了钟尾山,见过了凤凰族人!原来我就是那个能让他失态的青梅竹马!
我甚至想起了嫤瑜,想起了她曾在我樱云殿中炫耀般地提及那段过去,那段曾以为只属于她和钟琰二人的过去,如今再看竟是如此可笑!亏我也曾为她那别有用心的三言两语暗自愁神了好些日子。
还有那个她三番两次明里暗里曾对我点出的那个恬不知耻,诱惑魔尊最后不知所踪的小侍婢,现下再回过神去看看,当真是要苦笑出声了,可不就是说得眼下的我吗?
兜兜转转,我以为的重生一世竟不知不觉变了味道,心中的恐慌不断扩大。大婚的那道雷没有劈死我究竟是让我重获一次改写命运还是仅仅是重蹈覆辙,带我看了一遍当初丢失的那段记忆。
所以如果真的是这样,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吗?
父君母妃依然会避世,凤凰一族逃不了灭族的命运,接着重烨继位,再者兄妹离心我还是那个循规蹈矩的瑶曦女君,住在怎么躲也躲不开的金丝牢笼
“阿兆,你怎么了?”许是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