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人君子,你可就惨喽。”
他毫不留情地开我玩笑,我一点也不觉得生气,反而感到更加放松:“对啊,你是个好人,所以你的酒吧才会有这么多感人的魔力。对了,这间酒吧为什么没有名字?”
他眨眼,有点无奈地笑着:“名字叫’原谅酒吧’。看来我不能再懒下去了,得把那块花坛里的木牌拿出来钉在墙上,免得每个人都要来问我。”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找不到名字,那块木牌确实低调的不起眼。
辛远和他妹妹结束谈话以后,把我叫过去,给我们两人互做了介绍。面前的女孩子比我矮一点,脸颊瘦削,气色看着倒还不错,头发往后梳成马尾,眉心处的确跟我一样,长了一颗美人痣,眼神透着和年龄不太相符的冷静,她对我不热情,但也没有表现不耐,我并不介意她疏离的态度,他对辛远都淡淡的了,对我要是热情。我想我会接受不了。
说实话,我很好奇这个叫夏辛春的女孩子消失的两年去了哪里,更不用说郑辛远了。后来辛远半强迫地让我们俩相互记下手机号码,我看了看他期待和欣喜的眼神,主动对女孩说:“辛春,要是你想找人说话,或者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跟你哥哥是……很好的朋友。”
“谢谢。”她礼貌而客气地说。
辛远感绪十分低落。
车到了楼下,他先下的车,然后拉开我这边的车门。此时离八点还差十分钟,天完全黑下来,小区内隔很远才有一盏路灯,借着车内的灯光和旁边住户亮着灯的窗户,我看到他的表情非常失落,对他起了同情心。
“辛远,慢慢来,毕竟你才刚找到她,她可能也需要时间适应,你看晚上她不还同意跟我们一起吃饭了吗?说明她还是在意你的。”
他苦笑:“我知道,我只是看到她手上的伤口了,那估计是很早之前留下的,我简直无法想象她遇到过什么事,她对那两年的生活只字不提,更加让我害怕。恐怕她身上的伤痕不止那一道。”
我不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才能让他不再担心,我能做的也只有口头上的安慰了:“那就等,等着她告诉你的那一天,我相信时间久了,她会对你敞开心扉的,你是他的亲人,人总是需要倾诉的。”
他好半天没说话,也没有挪步,我安静站着,等着他说话,他却突然抱住我,在我耳旁说:“阿媚,谢谢你。”
“不用这么客气,一切都会好的。”
我不忍心推开他,这时的他是我认识他以来最脆弱的时候,他的痛苦和快乐我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也十分理解。
他很快放开我,不大自然地笑了一下,挥手对我说再见,然后钻进车里发动车子离开。
我看着他的汽车尾灯消失在小区大门,发了会儿呆,才转身低头往楼梯口走,忍不住感慨命运的神奇和自己亲眼见证的奇迹。
正想的出神,我忽然被人一把搂住腰,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