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坏她的爱情,那好,我也不管了,总有她哭的时候。”
我知道她心疼酒舒,可她用如此嫌弃又不满的口气谈论时宇的生死,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管怎么说,那也是酒舒真心爱着的人啊。然而,我还没开口为酒舒说句话,妈妈就把话题重新拉到我身上来了。
“酒媚,你要知道,我不会害你。答应我,别让我失望好吗?”
我抵挡不住她温柔的“恳求”,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苦笑。以前我一直羡慕酒舒有她的关心和疼爱,现在轮到我了,我终于能体会酒舒偶尔的无可奈何了,原来有些事情过了一个度,就会变成束缚。不过我没胆量把这些话告诉妈妈,只好妥协:“好吧,我明天去跟那人见面。”
妈妈高兴地说:“这样就好。对了,虽说你姐姐跟临深离婚了,但以后也不是没有复婚的可能,所以要是酒舒给你打电话,你要多帮着劝她些。”
好不容易结束这通煎熬的对话,我的手心都渗出冷汗。想到自己的爱情,想到明天的相亲,我的好心情被毁的一塌糊涂,连澡也懒得洗了,直接倒头就睡。
相亲定在第二天晚上七点,郁临深打电话约我一起吃晚饭,我找借口推掉了,我烦躁地不知如何是好,完全装不出轻松的态度来面对他,怕再聊下去会露馅,只好匆匆挂了电话。
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可我却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愧疚地不得了。其实我可以坦荡地告诉他这些事,但怕他误会多想,又担心把事情搞得更复杂,只有暂时噤声。
坐在沙发上度秒如年地数着时间,打算等妈妈催我了才出门,等着等着,一阵不疾不徐的敲门声响起,跑过去开门一看,我顿时惊地不能动弹。
“妈……”
“我问你爸要了这里的地址,”妈妈走进来,打量了好一会儿,对呆站在一旁的我,“地方有点难找,房子看起来旧了点,不过收拾地还算干净。”
她的微笑充满了慈爱和温柔,就好像她曾经来过这里无数次,就好像我是她一直宝贝的女儿。
“你这孩子,发什么呆呢,”她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摇头,“你平时不是打扮地很好看的吗?怎么就穿一身t恤牛仔裤,不行,得换一身。”
说完,她就拽着我走进门大开的卧室,拉开衣柜门,姿态颇熟地为我挑起衣服来,而我还处在震惊中。
“就知道你不上心,幸亏我来了。这条裙子就不错呀,”她取下那条我和郁临深约会时穿过的黑底绿花的连衣裙扔给我,“穿这条吧。”
我的头疼又开始了,但也只能背过身换上裙子,等我转过身,她却一动不动站在敞开的衣柜前,像一尊雕塑,不知道在看什么。我困惑地走过去,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件郁临深的红色羽绒服正安静地挂在挂衣杆的最左端,十分醒目。
我的脑袋响起“轰”的一声,像火车碾过,脸也烧起来,尴尬地看她的脸,她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强颜笑了:“你姐夫的衣服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的心脏胡乱跳着,但声音竭力保持着稳定:“之前去姐姐家,我的衣服被咖啡泼脏了,她就拿了这件衣服给我穿,我一直忘了还,也忘记这件事了。”
我没说一个假字,却心虚地不敢再看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