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跑去诊所买药。
如果不是陶泽是个大男人,夏珍扛不动他,就打算将他带去吊水。
夏珍的打算是,如果今天还没退烧,就必须要去医院了。
看目前的样子,应该是能省下这个步骤了。
陶泽接过夏珍手里的温度计,夹到腋下,又喝了滚烫的热水,闷在被子里没一会儿额头就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这时候,才有了一种真实感。
“我昨天……”
陶泽没接着往下说,但夏珍明白他要说什么。
“也没什么,可能就是生病了,有点行为异常,谁都有的。”
然而夏珍的话并没有安慰到陶泽,即便夏珍不说,陶泽对于他昨天的失常行为还是有点感知。
他知道他干了什么,所以才有点难以置信。
那不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他昨天昏昏沉沉,只觉得好像有个人上了他的身,代替他操纵着这个身体。而他变成了个旁观者,在一边看着这一切。
就跟做梦一样。
然而他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梦,是真的。
“可以了可以了,拿出来看看。”
在夏珍的催促下,陶泽取出了温度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