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验身?!”老太太不着痕迹地横了她一眼,慌什么,只要她按照自己所教的,铁牛肯定跑不了。
陈氏手下就有这样的婆子,唤了一个出来,魏妈妈也跟着去了,两人带着那丫鬟去了厢房,院子里的人都沉默地等待着。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魏妈妈和那婆子出来了,丫鬟跟着她们身后,脸上红白不定。
婆子站在院中,恭敬地回话:“回老太太、老爷、太太、大小姐,那丫鬟已非完璧之身。”
院中的仆人都暗暗交换眼神,陈氏诧异地看了唐若瑾一眼,她本以为铁牛肯定是冤枉的,这下可说不清了。
老太太冷笑连连,“怎么样?铁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她早就安排好了,丫鬟借口给唐思文送宵夜到外院来,她未婚的夫婿也在外院,两人先云雨一番,丫鬟等未婚夫婿走了,再嚷嚷起来,这样的话,越是验身,铁牛就越是说不清楚。她抬着下巴,扫了唐若瑾一眼,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痛苦难过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了。
婆子不慌不忙,继续说道:“她却并非是今夜破身,她早已不是完璧了。”
院子里一片寂静,老太太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那丫鬟,她院里的丫鬟竟然如此大胆?丫鬟目光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老太太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她是定了亲的,即便她之前与未婚夫婿做出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那也是年轻人不够尊重,有失体统,即便如此,铁牛也是罪责难逃!”
魏妈妈低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婆子继续说道:“可是,她今夜并没有与人有鱼水之事。”
老太太呆住了。秋夜的凉风吹过,她打了一个寒颤。
那丫鬟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老太太虽然交代了,让她和未婚夫婿先云雨一番,可是,她要陷害大小姐的人,心神不宁,实在没有心思做那件事,想着自己反正也不是处子了,就算不做也没什么,谁知道竟然验身出了纰漏。
陈氏叹了一口气,“如此说来,她是故意陷害铁牛啊。”
唐思文气得要死,“你好大的胆子!”他这府里是怎么了,丫鬟个个都胆子大过天,下毒陷害随手就来。
丫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求老爷饶奴婢一命!”
唐思文食指和拇指捏了捏眉心,“来人,把她拉下去——”
“慢着!”唐若瑾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却看都不看唐思文一眼,他难道真的蠢到没有察觉到这里面的异常吗,恐怕不是,他只是不敢深究,不想面对罢了。
她看着那丫鬟,“你倒说说,你为什么要陷害铁牛呢,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丫鬟拼命磕头,却不敢开口,她无论如何也不敢指认老太太啊。
唐若瑾道:“不如,就在这里打板子罢,打到她说为止。”
丫鬟浑身一颤,刚才唐若瑾抽她的十几藤条,她已经疼得快要死过去了,要是打板子的话,那可比藤条疼多了,可能骨头都会打断……
她不敢再想,抬头看着老太太,哭道:“老太太,你救救奴婢吧,看在奴婢服侍您多年的份上,您救救奴婢吧,奴婢一向很听您的话的啊……”
老太太冷哼一声,“你做出这样的事来,还让人怎么救你?”要是她乖乖按照自己的计划走,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