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堵住。
当嘴唇碰在一起时,我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如敲打的鼓般剧烈,感觉他有点挣扎,我霸道的勾着他的脖子,不停地在他唇辗转发侧,时而轻轻地咬磨着,趁他怔愣着忘记挣扎的时候,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加深这个吻,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他抓着我的手搂紧我的腰,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我,本是我先主动的这个吻,可到后来却变成了他完全掌控了,我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也晕乎乎的。
以前看过这么一句话,接吻是心灵甜蜜的陶醉,接吻是爱恋真纯的体现,接吻是灵魂幸福的升华,你喜不喜欢这个人只要通过一个吻就可以知道,你喜欢这个人的话那么这个吻一定是相当甜蜜的,如果不喜欢便是相反的感觉。
看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了聂靖衍。
第二天天微亮就到了目的地滁州,兰儿站在马车边等候着夫人和主子下马车顺便近距离看看疑云。
“很疼吗”马车传出主人的声音顿时吸引了兰儿,她这好奇心的早晚有一天会害了她,她侧头贴着耳朵听着马车内的动静。
“嗯嗯,疼死了”这是夫人的声音,听上去怎么像在撒娇,什么疼死了?
“谁叫你昨晚不老实好好睡”主人的声音听上去也有些无可奈何,到底是什么事?兰儿好奇的恨不得马上进去一探究竟。
“还不是你这么硬,比这马车的地板还硬,硌得我一夜都没睡好”
兰儿怎么感觉夫人和主人的对话这么奇怪,还想继续听的时候,疑云便走了过来拉着她离开了,他低声对兰儿说“被主子发现了小心你的耳朵”
“人家就是好奇吗”兰儿也学着刚才夫人娇嗔的语气说,疑云一脸无可奈何又不忍心说太重话怪她,只好拉着她的手先离开这里。
“夫君你不帮我揉了吗”我趴在马车上回头看着脸红的某人,才发觉原来聂靖衍是个这么爱脸红的人,在他怀里睡了一夜,导致早上醒来腰疼的厉害,他开始帮我揉了揉腰,后来我故意戏弄他娇嗔的说屁股也疼,他却忽然脸红了,真是应了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自己喜欢的人怎么看怎么顺眼。
“咳咳,下去吧,已经到了”聂靖衍本是对于这声相公已经免疫了,但是经过昨夜的事情和刚才她的行为,他脸上还是不可避免的闪过几丝羞涩。
我无比听从他的话起身抱着包袱和他一起下了马车。一下马车,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放眼望去满城都是破旧的屋檐,许多穿着麻布补丁的男女老少缩在屋外的墙边毫无生机,与其说他们是一个人倒不如说是一个活死人,滁州的百姓们一看到装满粮食的马车全部都一拥而上围了上去,但都被侍卫们手持着用刀制止在外面,不敢在靠前。
“姐姐,你有吃的吗,我好饿”我的衣袖被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的小姑娘拉着,我蹲下来看着她满脸的污渍,一阵心疼,我从包袱里拿出用手帕包好的槐花糕打开来放在她面前,温柔的说“吃吧,姐姐有很多好吃的”
她饿的太久一看到食物就不停地塞到嘴巴里,哪怕是嘴巴被塞的鼓鼓的了也还是手里拿着两个,我拍着她的背说“不急慢慢吃”
我还没有喂完这个小姑娘,同时看到我手里食物的人也都围了过来,争先恐后的伸手要夺我手里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