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成的腔调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外面天寒地冻的,竟连双鞋子也不穿!”
歌回愣住了,萧放也愣住了,随后便大笑起来。
萧小三儿不乐意了,扭头冲着萧放喊着:“我的虞山翠呢?你不是说从边关回了路过虞山会给我带最正宗的虞山翠回来么?堂堂平漠将军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还不懂得疼惜姑娘,我看你这么些年都白活了!”
歌回平生第一次笑得这般不顾颜面,花枝乱颤的。
头牌姑娘笑着说:“没想到萧三公子年纪轻轻,却是懂得疼惜姑娘了呢!”
萧轲瞥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爬到榻上,伸手取下了歌回头上的翡翠簪。他拿衣袖擦了擦,说:“成色一般,你叫我二哥买你支好的吧。”
歌回……
随即萧轲就被萧放扯着耳朵拽回萧家了,萧放恨铁不成钢啊。
临走前萧轲回头一板一眼地对歌回说:“有缘再见。”要不是那孩子的耳朵都被扯红了,歌回还真当自己是被调戏了呢。
十余天后,歌回看着小厮搬来的一箱子女鞋,眼角抽动。
从春到冬,各种式样皆有,歌回怀疑是不是全姜都的鞋样子都在这里了。小厮侍在一旁说道:“是萧三公子差人送来的。”
歌回自成名以来,素以足美著称,她从未着过一双鞋,但看到那样式精美的鞋子,不觉竟恍惚了神情。
萧放再来妆成楼的时候,歌回一边摆弄着指甲一边告诉他,你那弟弟赠了我数十双鞋子。
萧放看了一眼道:“也不算赠罢,这些都是明绣庄的鞋子,萧家可不会这样宠着孩子的。话说上次从妆成楼回去后听说小三儿去了当铺,这些怕是你那簪子换回来的。”
歌回这般便是哭笑不得了,拿自己的簪子当了买鞋子再赠还给自己,这小萧公子还真是……
头牌随手捻了粒葡萄递入口中说:“我说是赠的,便就是赠的。”
……
萧轲拉着歌回进入屋内,屋内很暖,初秋的天气燃了两个暖炉。歌回便想扯下披风,萧轲见状不动声色地紧了紧,差点勒死名扬天下的歌回姑娘。
而歌回却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把拉开萧轲的衣领。
是咬痕,根本称不上吻痕。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锁骨,然后向下。
歌回咬牙道:“姜衡期个贱人,竟敢这般对待老娘的行之!”又一把把萧轲拽进怀里,一下下地抚着他的头道:“我可怜的行之啊!”
萧轲挣开女人的怀抱,理好衣襟言:“没什么大不了的,左右是将死之人。”又叹了一口气道:“歌回,你以后说话且注意些罢。那是当今圣上,直呼其名已经够不敬了。你说话这般毫无遮拦,萧轲……恐怕没那个能力护好你。”
歌回敲了一下萧轲的头,“小行之,我又不傻,这话也就在你面前说说泄泄愤罢了。”歌回从怀里拿出个小瓷瓶,指尖挑了点膏脂,不由分说地把萧轲推倒在榻,随即拉开衣衫,冰凉的药渗入,萧轲耳根红了。
“你你你……男女有别!”
“我我我……我就喜欢!”
歌回指尖轻点萧轲的额头,言:“多少人朝思暮想还没这个福气呢!”
美人香,绕指柔。歌回一点点地为萧轲上着药,越来越不耐烦。“你自己来吧,可累死老娘了!姜衡期是想吃了你吧?”
“他发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