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菊穴被手指侵入,西河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挣扎着向前躲避,凉介双手抓住她的腰向后一推,一声闷哼被凉安堵住吞入腹中。
凉安一边吻着她,手指还在坚定地挖掘,凉介慢慢向下,找到了那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试探地将手覆盖了上去。
一瞬间的清明被欲望遮掩,西河药效发作后就变的脆弱了许多,被两兄弟折腾的眼泪不断。
凉安觉得后面差不多时将西河抱了起来,她的身体瘫软,被他摆布着坐在了凉介身上,凉介的肉棒对准了她的花穴,凉安按着她的肩将她一寸寸按坐了下去,这边做完凉介将她压在自己身上,凉安慢慢凑了上去,将自己挤入紧窄的肠道。
西河被撑地张大了嘴,扭动中缚住双手的绳子开了,她一手抓住凉安的肉棒想要将它扯出去,凉安一哼,握住她的手一个用力,三人都叫了一声。
两兄弟在她的体内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深刻感受到了彼此的热度与脉搏,在她的束缚下,三人彻底成为了一个整体,这么些年的担忧与相思,此刻的温存与热烈,凉介凉安没有继续动作,他们抱住彻底软倒的西河,三个人抱成了一团,有微凉的泪落在她的肩颈,失去意识的西河没有发现。
第二日清早,有人端了洗漱的水遥遥而来,手刚抬起欲敲门,门却已经先打开了,一身寝衣的清俊男子示意她噤声,她愣了愣,主子似乎与以往不同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水送了进去,一眼扫到床上的人,顿时僵住了,手一抖,即将掉落的水盆被身旁的人眼疾手快地接住,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她颤抖地捂住嘴,床上那个微笑着的俊美男子朝她点点头又竖起了食指,接着又转头温柔地抚摸着身边人的脸颊。她知道,她都知道,和主子这么相像的是谁,能被他们如此珍惜的人又是谁,他们这些陪伴着这个王府一路走过的人,这里就是他们的家啊,这些年不论风雨,他们都没有离开,他们见证了自己主子的坎坷,也一直坚信总有一日主子们会回来,终于到了这一日,这般突然,她也想凑上前去看看小主子如今的模样,刚动一步,肩就被人握住,凉介冲她摇了摇头。
直到站在院外,凉介才对着一脸遗憾的侍女道:“小云不必急在这一时,往后时间长着呢,大家都会看到的。”
小云自小照顾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