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她的。于是乎孟婂自嘲地乐了一下,推门走进这家酒吧,庆祝辞职,不醉不归吧。
大提琴浑厚而散漫地点缀着店内的静谧。吧台里面的男人正在擦拭杯子,看见门口有人进来也惊讶了一下,仿佛透露的信息是“啊?居然我这里来客人了?”
孟婂看到的景象是年轻的小哥穿着服帖的衬衫,纤瘦而高挑,而小哥抬头看到自己的时候孟婂不由得多看两眼——挺养眼的。小哥的眼睛闪着温柔的光芒,他露出浅浅的笑容伸出胳膊示意孟婂坐在吧台这里,无声地邀请。
踩上吧椅,孟婂环顾了一圈——这家酒吧不大,店内好像只有两三张桌子几个凳子,宽宽的吧台上一尘不染,吧台内侧整齐地摆放着用具,后面一整面墙是各种瓶子和各种颜色的酒,小哥好像还有点强迫症,这些酒瓶子摆的极其艺术,可能按照了某种排列顺序规律。
没有其他顾客,只有彼此二人,孟婂第一次来酒吧没什么经验,于是直接问眼前的小哥。
“我第一次来酒吧,我看好像这里没有酒水单,有什么推荐的么?”
小哥轻柔地笑了笑:“请问您有什么口味喜好?有没有什么平时习惯喝的酒呢?”
诶,说话声音还挺好听的,听起来感觉身子暖洋洋的,如果遇到类似声音的asr我会点个关注订阅吧。
“嗯……我今天刚递交辞职信,你猜一下我现在什么心情,然后看着做咯?”
孟婂感觉自己好像提的要求还挺无礼的,不过小哥也只是笑了笑。
“龙舌兰这种酒您喝过么?可以接受么?”
“喝过,额,还凑合。”其实孟婂自己也不知道喝没喝过,然而并不想露怯。
“那给您做一杯玛格丽特吧。”
孟婂点了点头,然后看小哥开始他的表演。
小哥从后面柜子第一排取出两瓶酒放在吧台他的左手边,又从旁边取来一杯柠檬汁,一个小碟子,从架子上拿出了一个鸡尾酒杯。他从容地打开吧台下面的冰柜,用夹子夹了三块冰块放进圆锥状的杯子,拿出长长的吧匙,沿着杯子与冰块的缝隙缓缓插入。他轻巧地握着吧匙,吧匙在他的指尖下无声地旋转跳跃五周半,冰块之间悄悄地同时进行着碰撞和相融,随即他手指用力一顿,吧匙戛然停止旋转。他一提腕,利落地将吧匙插在旁边的水杯里。之后他提起杯子,连着冰块带着融化的冰水一起倒入水槽。
本来欣赏着一系列动作的孟婂还沉浸在刚刚那个修长手指摆弄吧匙的影像中,突然被这一“弄了半天倒掉是什么鬼?”想法占据脑海,给脑海中前面那些晃动的指尖的影像挤到了一边。
小哥看到了她这个突然惊讶的表情,温柔地笑了一声。
“我只是冰一下杯子,接下来还要做一圈盐边。”
说着,他拿起一瓣青柠,利落的绕了一圈以擦拭杯子的杯口,然后把杯子倒在一个小碟子上,仔仔细细粘了一圈碟子上盐一样的白色的小颗粒。
孟婂觉得自己还真是见识少了,于是像好奇宝宝一样盯着接下来调酒的步骤。
小哥拿出了一个雪克壶和盎司杯摆在面前,之后拿起左手边第一瓶酒,快速拧开盖子,左手端起盎司杯,右手丝毫不带颤抖地轻举酒瓶,带一些黄色的液体缓缓流出,转而左手手腕一抬,计量好的酒倒入了雪克壶内。小哥放下了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