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问:“译远,你今年和我回家吗?
他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我的眼神中仅存的最后一点希冀也被黯然所代替。
我转身走出他的办公室,自己一人向公交站牌走去,脚下的雪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卡兹卡兹”的声音。不知怎样浑浑噩噩的踏上公交回到家,然后煮了一碗清水面草草解决一下肚子的问题就上床睡觉。
回老家的火车是早晨7点,我五点半起床洗刷后6点出门,再临出门之前,我对着陈译远的房间望了一眼,他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然后我轻声关上门直奔楼下的公交站牌。
四十分钟后赶到火车站,开始检票,我站在队伍的最后面,一步一步的向检票口走去。等我走进我所属的车厢,我的位置坐着一对轻轻的情侣,我笑着对他们说“|不好意思,我的座位。”
女生看了我一眼没反应,我只好从兜内掏出火车票往她面前一放,又说一遍:“这是我的座位。”这次语气不算和善,那对情侣极不情愿的慢腾腾从座位上离开。
我一屁股坐在座位上把羽绒服上面的大帽子扣在头上准备再和周公来次约会。
刚和周公约会不久就被站在我旁边双手插在兜内的人撞醒,我伸出手轻轻拍了她一下说:“能把手从你的衣兜拿出来吗,每次走廊过人你都撞到我的头。”
女生不好意思的忙把手从衣兜内拿出来笑着说:“对不起。”我往里面挪了一下,拍拍旁边空出来的一点位置说:“坐吧。”
女生连声道谢坐在我的旁边。
离到家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手机的铃声响起,我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涵冰。
“老大,有事?”
“陈译远陪你回家没有?”
“没有。”哪壶不开提哪壶。
“奥,没事,你注意安全。”
我看着手里的手机,想老大这是上演的哪一出,简直莫名其妙。我正要把手机放回兜里时,坐我旁边的小姑娘说:“你这手机用了好几年了吧?”
我看看她,然后点点头说“接近5年。”
“你应该已经上班了吧,为什么不换个苹果手机,你看你的手机壳有的地方都掉瓷了,还是特别厚特别傻的样式。”
我笑笑说:“没钱呀,一个苹果就是我一个月的工资,对我来说,电话只要能接听拨打电话发个短信就行,我不讲究。”
女生看了我一眼不在说话,从衣兜内拿出她的苹果手机玩游戏,我想到底还是年轻人。想到这自己也被自己吓一跳,果然我自己已不在年轻。
火车播报到站,我站起身向出口方向走去,在火车滑行进站的这段时间,我低头看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居然破天荒的准点到站。
出了车站,我自顾向公交站点走去,就听见老妈在后面喊我,因为我根本没有想到老妈会到火车站接我,就连上学的时候也没见老妈到车站接过我。
“妈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来接你吗?”说着头往我身后环顾。
“找什么呢?”
“陈译远没和你一起回来?不是说好今年让他来咱家一趟吗?”
“没有,他公司事情忙走不开,明年吧,明年五一让他无论如何都来咱家一趟。”说这话时,我自己都不敢肯定明年五一他会不会来,我也预感到我们的感情已经走到尽头,或者说也许我们之间就从来没有感情,完全是我一厢情愿。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