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皇后。”
黑夫候西西出来,像普通夫妻一样,把西西搀进马车,才坐了上去。
西西吃了东西,又到了午时休憩的时间,便偎在黑夫怀里昏睡。
黑夫却精神百倍,看怀中的人像只小猫一样缩在自己胸前,淡淡地体香盈满鼻孔,忍不住一只手握住西西的腰,一只手不住摩挲。
等到西西惊觉,发现腿间一凉时,却什么都晚了。
“别,这在车里……”西西满脸通红,轻声道。
“别羞。”黑夫亲亲西西松开的交领处,刚吃饭的时候只想把人拆吃入腹,现在终于事成,黑夫心满意足,“我不动,娇娇好好的感受就是……”
最近黑夫虽然贪吃得厉害,但都是在榻上且无人时,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西西的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轻轻晃动,于二人都是全新的体验。一会儿,温暖如春的马车里更是春意升腾。
西西在意识消失前,忽然想到别人说的话:自己真不成成了妖后?这样的时候只觉得飘飘欲仙,竟没有一点儿羞耻感。
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黑夫帮西西穿好裤子,声音低哑:“刚才好不好?”
西西浑身娇软,没有一丝力气,只红着脸点头。
“那就好。”黑夫就如打了一场胜仗,神清气爽,“娇娇不知道,刚才的样子有多迷人……”
西西慵懒地伏在黑夫胸前:“不要叫娇娇了,好羞人。”
“娇娇宝贝。”黑夫又轻轻叫了一声,看了看西西的头发,道,“还好,没有什么异样。”
“快把我抱下去。”西西以为到了宫里,嗔道,“一会儿龙儿过来,多不好意思。”
“你现在能走不?能走了为夫就把你抱下去。”
西西掀开车帘,看到一条陌生的街道:“这是什么地方?”
“一会儿就知道了。”黑夫笑,“看来咱们还得再走一圈再过来。”
路珙领着全家恭迎在门外,明明皇帝的车驾都停了,却又走了。路家刚刚雀跃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难不成皇帝本不想来路家,认错了地方?
寒冷的天,路珙头上的汗却不断向外冒,忙把自己最近做过的事细想了一遍。虽然几年前无意中对皇后有些冒犯,但路珙自忖后来为了救皇后,差点儿搭上自己的性命,皇帝也因此对自己恩宠有加,还提了自己作守卫京城和宫城禁军的执金吾,这可是心腹亲信才干的活啊。
刚听说皇帝要驾临,路珙觉得自己受的恩宠又升了一倍,虽然比不上陈京的,但也与皇帝更亲近了,可转眼间连皇帝影子都没见,车就走了。
路珙还立在冷风中,路家的其他人也不敢动。路母年纪已大,坚持不住,正要回屋子里去,管家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来了,来了!”
“谁来了?”路珙正生气,不由发怒道,“话都说不清楚!”
“大人,是小的太高兴了。”管家忙道,“是皇帝和皇后啊。”
路珙怔忪了半晌,刚才要死的心才活了过来。路母经过的事多,忙让人重新打开大门接驾。
黑夫把西西搀下马车时,西西的腿还有点儿抖,但为了皇后的形象,西西端庄无比地笑着,上前扶起了白发苍苍的路母。
黑夫看西西无恙,才放心地同路珙一路说笑进了正厅,并对路珙道:“让路卿久等了。刚朕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