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荷包算是赔给申公子的。”
曲江澧还不太想接,等竹纹走了,持墨气呼呼的拣起来,道:“赔罪都赔得这么嚣张,谁稀罕?公子,这荷包?”
曲江澧挪了眼道:“扔了吧。”随即又想起那香囊来,忙道:“不,还是拢个火盆,绞了之后再烧掉。”
持墨气哼哼的道:“就该如此。”
等持墨拢了火,看了一眼这荷包,见这荷包虽然做得精致,却不是崭新的,不由的更恼怒了,道:“公子,你说怎么有这么可恨的人?送个荷包还是个旧的。咦,这荷包里有东西。”
曲江澧却意兴阑珊的道:“你怎么还记吃不记打?甭管里面有什么,都赶紧毁了吧,别回头再授人于柄,那可真要了命了。”
持墨一想也是,毫不怜惜的把荷包扔进了火盆,眼瞅着火舌吞食了荷包,直把它烧成一团黑灰,这才用火钳敲了个稀碎,拍手道:“行了,这回再也害不了人了。”
曲江澧叫持墨结算了房钱,打算明日一早就回福州,哪成想半夜有兵士敲门说是要巡查,曲江澧拿出路引和名贴,却被兵士粗鲁的打翻在地,拿出一张画像对着他照了又照,道:“分明是逃犯,我家大人接了禀报,说是曲家遗犯近日在京城出没,不想果然是,废话少说,有什么冤情跟我家大人去说吧。”
曲江烟仿照从前在家里做的针线,做了个半旧的荷包,那花色都和当年她送给曲江澧的一模一样,怕他不信,还在荷包里写了他的生辰八字,一心等着他能瞧出端霓,主动找上门来……不为了认亲,他总会怀疑些什么,肯定要当面问问她是谁。
哪成想曲江澧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初他当“红绡”是自己的姐姐,百般试探,想要认亲,却被红绡连削带打,冷嘲热讽,被孟逊知道好一顿打,自此死了心,这回再不敢有任何痴心妄想,竟是连看都没看这荷包一眼。
可怜曲江烟望穿秋水,也没等来曲江澧,反倒把孟逊等来了。
曲江烟烦躁得想杀人,可孟逊叫人送了一匣子名贵首饰,还关切的拉着她的手,从眉眼摸到肩肘,再到腰腹,含笑道:“你的病大好了?几日不见,爷怎么觉得烟儿越来越好看了呢?”
曲江烟只能勉强笑着道:“奴婢也就今天才堪堪起身,仍然觉得头晕目眩,爷觉得奴婢好看了,大概是……”
他眼瞎呗,要不就是被□□薰心,一心只想着那点儿事,哪管她是好看还是赖看?
曲江烟接下去道:“大概是……奴婢这些日子茶饭不思,形容消瘦的缘故。”
孟逊哈的一笑,抚着她细白的手腕道:“为什么茶饭不思?可是想爷想的?爷也如你一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不才忙完手头的事,就立刻来找你了么?”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印在她的唇上,轻磨慢捻,猥琐心思表露无移。
曲江烟只能闭眼应承,眼见他越来越过分,曲江烟伸手推拒,正这会儿外头颂功隔着门急惶惶的道:“爷,大理寺卿陈大人求见。”
孟逊松开曲江烟,蹙眉道:“他要见爷做什么?”有事也该找到孟府,跑到这儿做什么?
颂功道:“说是……抓着了逃犯,这逃犯恰好是从……从这儿出去的。”
曲江烟倒退一步,脸色发白:这日子怎么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第55章诱导
抓走曲江澧的还是魏行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