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又道:“再有,让奴婢的表弟也写封家信,顺路带回去,把前因后果交待一番,那样就更省口舌了。”
孟逊一瞪眼:“你还想见那小子是不?”
不见哪成?目前还是一笔糊涂帐呢,不见他怎么把这事说清?他都破罐破摔,连他是曲江澧的事都招出来了,若不说不明白,谁知道他会不会继续找死?
曲江烟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做出害怕却大无畏的样子来,道:“爷这话说得,可让奴婢惶惑了,他是奴婢的表弟,虽说男女有别,但到底是至亲骨肉,偶尔见一面,说两句话又有什么关系?”
她的身份可不是什么世女贵妇,不过是个奴才秧子,哪那么多讲究?
孟逊冷冷的盯着她瞅了半晌,才道:“你对你这表弟,还真是挺上心的。”
“……”曲江烟不吭声,这话怎么接怎么都是错的。
孟逊又不阴不阳的道:“说来还是爷办了件好事,大抵当初冥冥中觉得这小子看着面善,或许有些源缘,没想到还真跟你有瓜葛。怎么爷听说当初这小子一劲跟你凑近乎,你都爱理不理的呢?是什么原因让你转了性,一下子就这么亲近起来?”
曲江烟只好做感了吧?爷如今在你心里就是外人,是不是?”
曲江烟被看得心虚,只能硬着头皮娇声抱怨:“爷说得话,奴婢不敢说不是,可爷怎么不自己算算,自打奴婢搬进来,爷一月之中来过几次?奴婢出不得门,不知外头到底什么情况,这心里也在打鼓,谁知爷是不是被哪儿的妖精绊住了脚?”
不就是倒打一耙吗?她也会。
越说曲江烟越委屈,把他一推,哽咽着道:“若不是奴婢出了事,只怕爷还不肯回头呢,这会儿子爷倒说是奴婢服侍得不尽心,可真是冤枉死人了。也幸亏奴婢还有个爹,再不成器,那也是真心疼着奴婢的,不是他三不五时过来瞧奴婢一眼,怕是奴婢死了也没个知道信儿的人。活在世上,谁没个三亲六故,便是爷外头这样那样的亲戚也不少,每到逢年过节,总有来府上打秋风的,连老太太、太太都心地慈善,直说舍给外头也是舍,自家亲戚哪有不舍得的道理?怎么到了奴婢这,正儿八经的亲戚,爷还要疑神疑鬼?”
说罢蒙着帕子捂住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孟逊伸手,犹豫了犹豫,又放下,扬声道:“得了,得了啊,给你脸你就接着,别给脸不要,爷几时说不认你的亲戚了,又几时被什么妖精绊住脚了?怎么就不管你死活了?这不一听说你这儿出了事,爷就急里忙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