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路,到时想生几个都由得你。”
曲江烟背过身去,道:“奴婢不想生。”
孟逊道:“别说气话,你这时候有了身子,爷也说不响嘴,回头府里谁发了话,要对你不利,爷也不好拦着。”
曲江烟道:“奴婢说得不是气话,是真的不想生。奴婢是什么身份?生出儿女来也是个奴才秧子,府里没人瞧得起不说,还不知要受多少冷脸冷眼,将来长大了,只说生母是个奴婢,他也没脸。还不如不生,奴婢干净也清净。”
孟逊似乎是困了,只敷衍道:“行,你说不生就不生。”
他要是一味的想让曲江烟生,曲江烟自然只会跟他对着干。可他这么好说话,曲江烟心里又挺难受。他说得倒轻松,那孩子是他说生就生,说不生就不生的?
他倒要顾着他自己的名声,孟家的名声,以及未来三奶奶的名声,一句“熬上避子汤”就把她打发了,他就不担心那药对她身子有没有损害?他就不担心万一那药失了效,她不小心有了身孕?那时候怎么办?是强行逼她打掉孩子,还是逼她去死啊?
曲江烟越想越委屈。
也幸好自己打从开始就没指望过他,若要是换个蠢的,一门心思都在他身上,他却粗喇喇的什么都顾及不到,只怕这时候早就有身孕了。
曲江烟烦躁的把孟逊拦在自己腰上的手推开,真想踢他两脚。
孟逊开口道:“你又闹什么?”
怎么是她闹?曲江烟气得柳眉倒竖,道:“爷倒是说得轻省,怎知奴婢现下没有孽种?”
孟逊被她闹得存不住身,且也被“孽种”二字刺有所收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况且她一直在谨慎、小心的铺着台阶,若是孟逊怀疑起来,她好有话搪塞。
比如说她穿衣打扮,风格丕变,她可以说自己如今已经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再不敢像从前那张嚣张放肆。
再比如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