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派了大将军林瑞哲,却是绝无活路。
然而不等他再多加思索,那些精锐骑兵已经杀气腾腾地逼近了身前,草丛两边藏身的士兵也在这时窜了出来,两边各有一个,手擎长弓,拉满弓弦,喝道:“老实交待,不许动!”
骏马长嘶,在强烈的鱼油火把照耀下,苏越的眼睛都被刺也和缓冷淡了下来,平静地说:“我并非林将军,你抓错人了。”
“不是林瑞哲?”青将军眯起眼睛,来来回回打量了他一遍,“你骗谁?你是从易北方向来的,长的却一副商国人的相貌,不是他又能是谁?商国数十年间,降了易北的畜牲只有你一个!”
“真是可笑了。就这种程度也能混上青将军职位?看来自从我走了之后,商国的军伍漏进了不少渣滓啊。”苏越冷冷笑道,“易北大将军林瑞哲雨夜承马车前来东蒙故道,轻易便被敌军拦获,说出去谁信?”
“你无非就是来刺探军情的!还敢狡辩!”
“林将军五年前曾经一时糊涂,在公主的请缨下,派了她来与商国太子议和,公主死于商国火刑之下,自此之后,你以为林将军还会那么傻,亲自来刺探军情?”苏越顿了顿,讪笑,“而且还大摇大摆地驾着马车?”
青将军往后退了几步,警觉道:“难道车内有诈?!”
旁边几个弓弩手闻言,立刻搭箭满弦,瞄准苏越身后的马车,只等将军一声令下。
苏越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褐色的眼珠死死盯着青将军:“若是敢再射一箭,便教你人头落地。我说到做到。”
“林瑞哲!”青将军怒道,“你别太狂了!这里是商国!可由不得你造次!”
“东蒙故道三年前便已划归易北。何来商国领地之说?”苏越漠然道,“更何况,即便这里是商国,那也是我想如何就如何的地方,你算什么东西?”
“你、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苏越冷哼一声,问:“此次率兵出袭东蒙故道的人是谁?叫他滚出来见我!”
青将军勃然大怒:“笑话!三公子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三公子?”苏越一怔,随即眯起眼睛,“……你……你说的可是……苏邪?”
“反贼猖狂!竟敢直呼公子名讳!”青将军盛怒,将手一挥,“放箭!管他车内有什么,统统射成刺猬再说!”
“你敢!”
话音未落,几十枝羽箭便像密雨一样刷刷离弦射出,从四面袭向马车,商国的羽箭素来刚劲有力,能穿顽石,不少羽箭都像钉子似的扎进车身,只剩羽梢露在外面,随着余力嗡嗡而震。
苏越睁大眼睛看着马车,只觉得连指尖的血都在瞬间凉透,一时间四周死寂无人说话,只听得滂沱的大雨倾泻在山中叶间。
凄厉的山风仿佛恶鬼嘶嚎。
“啪!”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