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缩,这让他自己都微微觉得诧异,他缓慢而清晰,几乎像是要把每个字的涵义都咀嚼碎了沥干汁水再吐诉给离火听似的重复道:“我说,你不会成功的——因为你太偏执,离火。”
“我偏执?”
“你不是偏执,你是太偏执,偏执的过了头,偏执的天上地下唯你独尊,偏执的看不见所有你不想看见的东西,包括顾陵的存在。”唐奈望着离火的眼睛,很漂亮的轮廓,锐利警敏的像鹰,偏生了两帘烟雨朦胧的睫毛,长长的,平直的,那样的整齐而温和多少柔化了那太过犀利的双眼。这双眼睛在这具身躯的主人还是顾陵的时候,他也看过无数次,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坦然而仔细,无畏而自若地平视过。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当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是顾陵的时候,唐奈时常会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却又隐约有着些模糊的期待地去觊觎那高挑匀称的身形,去偷偷地打量那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