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对。他彻底醒了,也睁了眼。
“父皇!”秦湛皱着眉,恼怒的瞧着秦慎。
秦慎也是头一次受这般大的惊吓,他猛的坐起来,竟是不由连连朝外退去。直到挨到了床边,差点要摔了下去,这才回了神。
想来是记起来了,秦慎面色也是不好看,青红交换着,对着秦湛更是羞愧。这事儿……这事儿,他都羞耻于启口!
他当真糊涂了!
难闻秦慎也算是一代威严帝王,这会儿倒是手足无措。他有心朝秦湛赔礼,只话又说不出口。不说些什么,又担心秦湛误会了。
犹豫颇久,秦慎额头也不由渗出了些汗水,“湛……湛儿?朕……不,父皇……刚才……刚才……”
秦湛平息了几番呼吸,心中恼恨稍稍退去一些。这会儿一想,怕也明白,估摸着是秦慎认错了人。
想来也是,睡在君主床榻上的,不是嫔妃,还能是谁?
“父皇,湛儿饿了。”秦湛却是有心将此事略过,不想再提。幸而他真不是十岁小儿,也不是秦慎亲子,这事还能想的通。若是别的皇子,恐怕日后要对秦慎避如蛇蝎了。
秦慎一听这,立时也是连连点头,却是当先从床上站起来,唤了奴才们进来。
这一回,应是觉察有几分尴尬,秦湛这穿衣洗漱秦慎没沾手半点,让奴才们伺候了。
倒是辛羊,暗中觉察出了些许不对劲。这秦慎二人平时一向腻歪的很,尤其是秦慎,对着秦湛好的让人心里头发怵。今儿个到不知出了什么事儿,他二人一句话也不说,秦慎还似乎有些有意避三皇子。
这三皇子也是沉默寡言,不似往日活泼,只用了早膳,就立时告辞了。
这帝王的心思果真复杂,辛羊心里头微微想着,只道这三皇子不知那里惹了秦慎了。这回看上去,秦慎到像是真有几分生气了似得。
秦慎瞧着秦湛恭恭敬敬离开,心里头颇为不是滋味儿。这事儿虽不提,只秦慎也还有几分担心秦湛。他几次想着开口叫秦湛,到了嘴边又叫不出来。
待秦湛不见了踪迹,秦慎到是没觉察出来,他两手交握着,透出几分不安来。
半响,秦慎倒是失笑了声,眉目间露出几分无奈之色。
当日,他同亓耳勒交战,战事胶着之时,朝廷压力重大之时,他都没这般不安过。如今到好,那小霸王稍稍露出几分不悦,他倒是费心费神。
太宗教导他时便说过,自古帝王不能弱点,若有了,只怕也就给了旁人把柄。这江山,也怕生了事端。
当初太宗就是惦念父子之亲,优柔寡断,整日想着两全其美的法子。这就有了弱点,也导致了大苍这个新生的皇朝差点不稳。后头太宗狠下了心,快刀斩乱麻,将皇子们杀的杀,圈的圈,流放的流放,这才重新稳住了朝堂。
只这般,太宗心中也就有了结。所以后头,病情加重的才快,也就早早去了。
秦慎性格比起太宗来说,更是狠辣自私。若是要杀秦湛,秦慎早早就杀了,不必留到至今。有时想起太宗,秦慎也想着那时并非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不过是太宗为人怯懦罢了。
若是他,既秦湛真是他心里头的人,自是全力护住。这锦绣江山,既然是他的,自然是他痛快了,他才会给这万里江山一个太平盛世。
是以,秦慎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