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顾虑四方势力,只跟了秦慎的意思来。
廖景恒急匆匆到了,到了秦慎跟前就立时跪了,同时高呼,“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见过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了,景恒,此事查了一整晚,可有了结果。”
廖景恒不敢打哑谜,立刻就把早就准备好的折子呈上。
秦慎接了,廖景恒又道:“臣连夜叫人逮捕了那束慧的一家老小,将他们关入了监狱司之中。最终,他们交代,当日,束慧确有带出宫中珍宝给他们,又托了她老娘去走动妙云大师,劝说妙云大师准备一套说辞陷害皇后。只当日,其余束慧并无多言。只说这是宫中贵人交代的事,这贵人具体是指了谁,却是不曾言明。
上次臣查抄了那妙云观中之物,可惜并未查抄出宫中珍宝,想来是有人早有准备,早早将珍宝处置了。只那贵人千算万算不曾想到,束慧的老娘亲贪图宝物,却是偷偷留了几粒珠子在家中。”
随着廖景恒示意,辛羊立时将手中盒子呈上。
这宫中的珍宝具是有着来源出处,只要找着了几样,便就可以瞧瞧,这东西是哪宫丢的,那这宫的人也就脱不了干系!
“打开!”太后沉声道!
辛羊见了秦慎示意,立时就把盒子打来了。里头放着的,是两粒大拇指般大小的粉红色珍珠。这东西一瞧,就是上上之品,除了宫中能找寻出来,民间怕是极为难得的。
秦湛看了一眼,也立刻认了出来。这珠子是溪南那边的特产,隔些年,这种极品之物都会冠以美人珠的称号,而后上供给皇家。
这珠子难得,秦湛记得还是因为凑巧,去年年底的时候,溪南那儿就上供了些过来。除了入库的,秦慎原是也要拿了过来,让他先挑选着玩。只这美人珠粉嫩了些,秦湛瞧着不喜,就没要。太后那儿也没要,也是不喜这珠子太过艳色。
既如此,剩下的那些,秦慎就赏给了宇文皇后还有后宫四妃一些。又再匀出了一些,给了比如澜贵仪之类较为受宠的寥寥无几的几位嫔妃们。
“这美人珠朕赏赐下去,都是有着份额的,一查便知!”
瞧见美人珠的时候,惠妃整个人就瘫倒了下去。
“惠妃,你是不死心,还是想要哀家继续往下查!”太后怒道。
惠妃面色煞白一片,只恼恨的死死盯着束慧骂,“你那个不成器的贪财老娘!”
束慧交代了之后,自知必死无疑,早就失了精气神,有些模糊了神智。
实在骂不了束慧,惠妃转了头,却是连连哭叫起来,“太后,太后……皇上,皇上……臣妾错了!臣妾知道错了!臣妾当日糊涂,臣妾是不甘心锋儿养在皇后名下,臣妾瞧着锋儿在翎福宫日日担心受怕,实在是爱子心切啊!
臣妾这才做了错事,想着陷害皇后。太后,看在臣妾这么多年来,从未做错过事情,就饶了臣妾吧!太后,您也是个母亲,您该知道臣妾的痛苦啊!臣妾的儿子活生生给人夺走,臣妾又日日瞧着他过的不好,臣妾怎么能不恨!?不怨!?
皇上,皇上……您为臣妾说句话。臣妾这些年来,对您情真意切,侍奉一日不敢不尽心。看在多年夫妻情分,您也不能不管臣妾啊!”
“住口!”别说太后原就因为出身宇文家的缘故,本就偏向宇文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