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想要母妃。”
秦湛皱起了眉,他都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不是对秦柔儿不好。他带着秦柔儿离宫,到底没问过秦柔儿的意见。
只想起在宫里头待着,没他护着,秦柔儿将来怕是落不了好。澜贵仪虽先下因为没自己的孩子,所以待她极好,万一将来有了呢。再则,澜贵仪也护不住她。秦湛瞧的分明,澜贵仪小家出来,并不得秦慎欢喜。
狠了狠心,秦湛只道:“若是……三哥叫你离开澜贵仪,你会听三哥的吗?”
秦柔儿低了头,死活不说话了。好久,秦湛就看到秦柔儿眼泪一颗颗往下掉。他看着,也是苦涩不已。若是可能,他也不愿叫秦柔儿受了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湛就看到秦柔儿那儿胡乱拿胖乎乎的手擦了下脸,然后应道:“嗯。”
秦湛长叹了口气,只找了块帕子出来给秦柔儿擦脸,“柔儿,对不起。”
秦柔儿红着眼瞧了秦湛一眼,无声的拿手在秦湛手背上拍了拍。她什么也没问,一个人的好坏,秦柔儿还是分的清的。
她晓得她从小到大,秦湛没少为了她操心。她不懂别的,不过她想,秦湛要她做的事,总归是有缘故的。
去留县其实速度很快,因在宫中耽搁了些时间,再加上他出来并非乘坐快马。一路上开道,车辇速度不快,所以熬到了晚间时分,秦湛一行人才进了留县。
三王爷要来,得了消息的牛鬼蛇神这些天早就早早消失了,不敢在留县胡闹。尤其是那些个吊儿郎当的纨绔们,更是几日前就被着家里人给关了禁闭。
这要是惹了事,弄出什么欺压百姓之类的破事捅到了三王爷跟前儿,是嫌弃自己个儿不够蠢嘛!
除了这些个,留县这些天的街道上,到处都给人打扫的干干净净。那些百姓更是给着原留县的县令挨家挨户,一人发了一套新衣。
这留县到底在天子脚下,百姓生活自是不错。但也保不齐,总有几个穷的。也有些几个人小气,穿的小气吧啦,一件衣服缝缝补补。
这可不行。
这新衣发了,自是都得穿上。
不过因着秦湛过来的晚了,百姓家家穿好衣的景象自是都锦衣夜行,今日是白费功夫了。秦湛到的时候,这地儿的县令已然恭恭敬敬等了他小半天了。
秦湛估摸着,他腿都该站酸了,人没半点怨气。一脸笑意,涵养功夫好的很。
这是自然,这边功夫不到家,他也做不了这留县的县令。在这儿呆,无功无过,他就是天大的功劳。过些年,他就得青云直上。
不过现在,这三王爷若是伺候好了,那也是少不了他的好处。
今日坐了大半天的车辇,这县令可是知晓人情世故,便没有多同秦湛寒暄,只立时就带着他同秦柔儿去了歇息出。
秦柔儿确实累了,秦湛二人各回屋中之后,县令便带着人识趣的离开。
将着秦柔儿安顿好,秦湛这会儿自己洗刷完,只让人下去之后,他却是没有半分睡意。果真,到了夜半时分,秦湛就听见了些动静。
他立时起了身,借着月光一瞧,却是看到他的屋顶之上,给人撩开了些许瓦片,而后一个身着黑衣之人从那半大不小的洞口中借助了一根细软丝缓缓而下。
“秦湛。”来人一把扯下了面罩。
秦湛自是没有叫喊,这人果然不出他所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