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却碍于墨云一行,只得拿起了手中的丝巾,低声抽噎到。
“你母亲说的对,昭然你快告诉上尊究竟有哪些人。”刘君也催促到。
“是不是那个张秀才!”,妇人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气愤的大吼到。
只见妇人话语一落,刘君脸色却黑如锅底,沉声问到:“果真是如你母亲所说的那样?”
张秀才?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张秀才?墨云觉得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事情。
“父亲!母亲!你们何必苦苦逼问女儿!”女子眼中泛出泪珠,却咬住嘴唇不让其落下:“女儿早已和慧泉断了来往,这其中缘由您还不清楚吗?”,
慧泉吗?听闻古时的女子极为矜持,能叫名却也是爱的深切了。可却依旧抵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枷锁。
又是一个倔强的女子,墨云心中不由对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子有了一丝怜惜。
“哼!”刘君面色稍缓,甩袖说到“如此便好。”
“刘君小儿你这是拆了一对有情人啊真是作孽作孽。”,老人一脸遗憾的唏嘘到。
墨云瞥了眼演的很是兴起的白髯老人,他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连君道长有所不知,那个什么张秀才不过是街角一穷酸秀才。却一直窥伺小女美貌,趁小女情窦初开不明事理,便想攀龙附凤罢了。”
“父亲!”,听自己心爱着人被如此污蔑,刘昭然却难以忍受。
“怎么?你还要为一个登徒子反驳为父?”,刘君瞪着自己女儿,说到:“可别忘了你早已和李家公子定下婚约,半个月后就要出嫁!”
“昭然知道”,女子咬着嘴角,木然说到。
“你能知道最好!别忘了当初答应为父的。”,刘君语气依旧不好。
“父亲又何必苦逼女儿,女儿已保证此生不再见他,只愿他一世安好。”
“他好不好已经不是你所关心的事情,自然有关心他的人。”,刘君冷冷说到。
女子愕然抬头,却是不可置信,随即低头苦笑低喃:“也是,我那般对他”
“哼!”刘君冷哼不屑,转身对墨云恭敬说到:“家门不幸,让上尊和连君道长见笑了。”
“无妨无妨。”老道今日便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墨云摆手。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墨云在黄沙集几日从未听过关于刘昭然和那个张秀才的事情,想必是刘君处理的很好,以至于没有一个人宣扬。可现在却如此大方的说出来,也不知这刘君是相信她们不是那多嘴之人,还是想当着外人说出,好让自己女儿彻底死心。
女子眼中泪珠滚动,转而对站在一旁的墨云说到:“上尊,这几日进入昭然房间的除了苏姨娘和小春再没有其余人。”
墨云点头,转身对依旧面色不善的刘君说到:“既然如此,本尊就不打扰令千金休息了。”,刘君还未说话,墨云却又说到:“令千金病后初愈,切忌喜怒过重。”
刘君面色一僵,虽然他没有感觉到白衣女子有任何不悦,但也能听出白衣女子话中的告诫之意。
说完,墨云也不再多留,转身离开。
话已至此,刘君是个聪明人,墨云相信对方定能理解她的意思。作为修真之人,不得过分干涉俗界之事,墨云不想惹事上身。况且天地间的因缘连理也不是她能改变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