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地掠夺和压迫,人心会更加善良。因为谁的心里不希望自己是一个正直,而又温暖的人呢?”我对徐朗说出了一些我心里的想法。
的确,我从小也就有这样根深蒂固的想法,希望自己做人做事不违背良心,希望周围的人也充满了温暖。
徐朗听了我的话有一些激动,看着我说道:“那么晓霜,你既然这样想,那你一定也是定决心会配合我们的行动,对吗?”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行动是什么,总感觉沈景云有一点铤而走险,拿我去冒险的意思,而抛开沈景云的因素,就我自己来说,在看到了那些孩子和女孩子的面孔以后,尽管我心里还有些害怕,可我还是愿意的。
所以,我轻轻点了点头,有一些忐忑,但没有退缩。
徐朗笑了,很夸张的对我伸出了一个大拇指,说道:“晓霜,你真的是一个很勇敢的女孩子,让人出乎意料。”
我笑了笑,能说什么呢?就算我自己因为害怕而不愿意,在道义上我也欠了沈景云师父的情,连爷爷都应承了这件事情,我也没有退路。何况,在我的心里,如果能为这些可怜的人们做一点什么,我总是愿意。
不过这些话题不必一直说去,我看到那扇铁门,试探性的问道:“我们这一次的行动,是不是和这个铁门背后的什么有关?”
徐朗有些惊奇,看着我说道:“老大难道没有告诉你具体的行动吗?”
我开玩笑一般的回答徐朗:“他没有跟我说什么,其实我连总部在哪里都不知道呢。”
听到我这样说,徐朗原本已经掏出钥匙,准备打开铁门了,却便收回了钥匙,对我说道:“尽管时间不多了,但我还是有必要跟你说清楚一些东西。如果这次行动你不是自愿的,晓霜,也没有人能勉强你,否则,这到底有些冒险的行动如果你出了事,我会过意不去。”
说道这里,徐朗挠了挠头,有些不解的自言自语了一句:“老大到底怎么想的啊?”
他的语气有些抱怨,但看得出来,他其实很崇拜沈景云,至今为止对沈景云都没有半分的质疑。然后,徐朗不好意思的笑了,对我说道:“晓霜,你还记得曾经我们第一次相遇,我对你提起的那两个村子吗?”
“我当然记得,就是你们去调查一个什么人口失踪案,然后你莫名其妙的遇袭,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的那两个村子。”我当然还记得这件事情,那一夜徐朗对我和沈景云的谈话,我一直都印象深刻的。
“对,就是那两个村子,那就是邪神教的总部。已经是两个死村了......”说到这里,徐朗微微的叹息了一声:“人口不是太多的两个村子,可那些村民,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也已经不是人了。他们更像是行尸走肉,严格的被邪神教控制了起来。老大曾经冒险,进去抓住了一个村民探查,他们的状态就像那种已经丢了魂的人,然后被另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完全控制住了。白天,他们就像正常人一样的劳动吃饭,外人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夜晚,他们就是邪神教最忠实的奴仆。那些邪神教的人在夜晚就会开始悄悄地活动,整个村子就是他们最好的掩护。”
“难道那些村子里的村民没有在外的亲人吗?那些亲人都没有察觉到那些异样吗?”我很快的问道,想想就觉得这件事情无法仔细深想,有一种细思极恐的味道。谁能接受自己的亲人已经不是那个熟悉的亲人,而是有着另一副“恐怖”的面孔,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控制着?
听到我的提问,徐朗苦笑着,抹了一把脸,说道:“总之初初接触,是绝对看不出来什么异样的。毕竟还是那个人,还是那副面孔,就算有一些行为异样,谁能想得到那已经不是自己的亲人了呢?而外地的亲人回到这两个村子,你觉得还走得出去吗?”
徐朗这样一说,我倒是明白了,而他又苦笑了一声说道:“而这种事情,最大的烦恼之处就在于相关的部门难以轻易出手。你知道的,他们要有什么行动,因为牵扯的太多,总是需要有力的证据。可这样看起来还算正常的村子,也更拿不出什么具体的证据,他们就算知道有些异样,也是不好大张旗鼓的行动的。”
我可以理解这种束缚,和他们办事的规则,一旦牵扯到了国家的层面,一些事情办起来就无法那么干脆了。
可是想到这里,我心里终于冒出了一个最大的疑问:“邪神教不是东南亚的吗?为什么会在我们国家这么肆无忌惮?而且几乎所有的高手,都跑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