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面前的黑衣女子说话,想到她刚才对自己的维护,给林思渝的感觉就是她很亲切。
楼子莫出来了,同他一起的还有刚才那个花白胡子的老者。楼子莫拿着黑衣女子的玉佩出来了,亲手还给了她。
“东西没问题,你可以走了。”楼子莫说道。
黑衣女子伸手接过自己的玉佩,顺手把它放进了林思渝手中。
“请看。”
林思渝小心接过,乳白色的白玉,摸在手中光滑细腻,冰凉凉的,林思渝看上面也没多么精美的雕刻,可林思渝还是能感受到这东西对于她来说是多么重要,一件小小配饰,林思渝摊在手中却能感受到它的份量是沉甸甸的。林思渝把玉佩放回黑衣女子手中,对她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好好保管。”
黑衣女子把东西收好,对着林思渝道:“我先走了,你小心。”
“嗯!”林思渝应答,看着黑衣女子的背影渐行渐远,慢慢淹没在雨帘中。
“姑娘到你了。”楼子莫还是刚才那副一贯的口吻,可看向林思渝的眼神,却是犀利的。林思渝的手镯此刻在那老者的手中,此刻堂中有站满了人,不是这次没有遭受扣押的人,而全是王府的士兵。
只见那老者把林思渝的手镯拿在手中反复观察,细致入微,林思渝的心又砰砰直跳……
他们一定找不到打开空间的办法,林思渝想,毕竟这空间,只有她一人知道怎么打开,如何使用。
“姑娘是哪里人?”老者问道。
“我,我是成国逃难过来的……”
“逃难?”楼子莫疑惑道:“那姑娘你是垂南周边人士?”
“嗯……”林思渝回答,想来这文士对大成还是相当的熟悉,林思渝想。
沉默了片刻,楼子莫又道:“姑娘是土生土长的成国人?自小就生活在垂南边城吗?”
这次林思渝很快就给出来答案道:“我是成国人,但不是一直就在垂南生活的,是……是家中闹了饥荒,被迫无奈才来垂南成投靠亲戚……”
这是胡立堂教林思渝说的,为了对自己的来历不明所做的一个借口。林思渝一直记着,只要有人问,她就这样说。
楼子莫看着林思渝的一举一动,这个老者还在仔细看着林思渝的镯子。
大堂中除了楼子莫的说话声和林思渝的应答声外,连呼吸在这堂中都听得分外清晰。
老者捋着自己的花白胡须,现在不光是打量林思渝的手镯,同时还打量她的人。
嗯……虽是穿着破烂,但面相还是干干净净的一个姑娘,很平凡。
“没问题。”老者出口道。
这一番话说出口,楼子莫转身进了维幔中,老者还是坐在椅子上,把手镯递还给了林思渝,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开始悠闲的喝起茶来。
林思渝心中的石块重重落地,知道自己终于逃过一劫,林思渝想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这些人,这个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个……既然我没问题了,我可以走了吗?”林思渝试探着说出口。
“可以。”维幔中传出人声,不是楼子莫的声音,是固北王百里微。
林思渝拿回镯子套回手上,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有士兵过来了,领着林思渝出固北王府的们。
天空还在下着雨,滴滴答答的打在地上,纷乱不堪的节奏。
才刚到门口,林思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