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软剑被他缠在了手腕上,剑尖还淌着血,一滴连着一滴,顺着缠绕成圈的剑身流下来,砸到他们面前。
“我,我们打个商量!你看,我,我哥哥都受伤了!所以先休战。对,就是休战!这场架先打到这里,以后,以后我们再战!”穆桓止给顾念景包扎好,手法生疏,实在惨不忍睹。对于顾念景这种极度臭美的人来说,实在是没眼看。他动了动腿,有些疼,于是只好用宽大的袖摆将不忍直视的那条腿给掩好,决定眼不见为净。
涑奚歪了歪脑袋,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讽刺意味十足,他说:“手下败将也有资格讲条件?”
穆桓止这下彻底不要脸了,伶牙俐齿道:“谁规定的手下败将不能讲条件?不管谁规定的,反正我不知道。”
哥俩败在了涑奚的招式下,涑奚败在了穆桓止的脸皮下。他沉默半歇,也不点头同意也不摇头拒绝,看着穆桓止,说了句,“我问一个问题。”
穆桓止再次不要脸道:“人生赢家也有资格问问题?”
顾念景闷哼一声,憋得。他实在是想笑,但无奈时机和场合都不对,所以只能生生忍住。
“……”涑奚面色瞬间冷下来,把缠在腕间的软剑一圈一圈解下来,一字一句道:“人生赢家没有资格,但我有。”
穆桓止见他来真的了,立马认怂,“英雄有话好好说!英雄……哥哥,哥哥!别一言不合就动手!我,我跟你开玩笑的!你问你问,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涑奚哼了一声,止了动作。
穆桓止在一旁小声建议:“哥哥,刀剑无眼,你把这剑收一收。”
涑奚没听他的,但横了个眼神给他。穆桓止明白了,立马闭嘴安静了。
涑奚问:“穆桓止在哪里?”
穆桓止装傻,装的还挺像一回事。他转了转脑袋,一派天真地问顾念景,“哥哥,他口中的‘穆桓止’是谁啊?你认识吗?”
顾念景皱了皱眉尖,有些厌恶地问:“姓穆?”
穆桓止没察觉,点头称是,乖的不行,“是啊,就是姓穆。”
顾念景了然道:“穆是国姓,应该是穆谦那个扶不上墙的傻儿子。”
“……”“傻儿子”穆桓止沉痛点头,打碎牙活血吞,“原来是他啊。”
涑奚皱眉道:“废话这么多。穆桓止在哪里!”
穆桓止道:“这位哥哥,刚才的废话你也听见了,我们并不认识你口中的这位穆桓止。”
涑奚将软剑复缠回腕间,穆桓止见状,暗暗松了口气。但一口气尚没松完复又提起,因为他看见那人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