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鼻观心帮他将衣服穿了回去。保证穿戴整齐后这才帮他解开穴道,而他自己也在解完穴后站在了离他数步远的地方。
而徐卿在穴道解开后果真握紧了九节鞭,眼神带着杀意。
沈绍安也不怯步,坦然道:“以你现在的样子也杀不了我,倒不如先乖乖养好伤。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完他便出了牢笼,锁好门后又不忘交代了一句,“别想着逃走。”
徐卿冷哼一声不作答。
之后几日沈绍安每日都会过来给他换药,最开始他还会抵抗,但总是被镇压,之后几日他也学聪明了,不抵抗也不做回应。
不过沈绍安的金疮药确实有奇效,没过几日伤口已经渐渐愈合了,只留下一道粉嫩的疤。
沈绍安计算着日子,今日伤势也该痊愈了,正准备去地牢看一看,守卫便神色慌乱的跑了进来,进来后还没说话便以头抢地惶恐道:“王爷,属下看管不力让地牢那小子跑了,请王爷责罚。”
沈绍安听闻又坐了回去,手中把玩着药瓶,不在意地摆摆手:“算了,那人想走你们也拦不住,下去吧。”
守卫道过谢后便离去了。
沈绍安转了会儿药瓶觉得无趣又把他扔回了盒子,刚准备出去,春福拿着封信匆匆跑进来。
远远看见那明黄色的信纸,沈绍安眼睛微微眯着,从春福手中接过信拆开,匆匆扫了一遍便把信合了起来,嘴角扯起一个不带温度的笑,对春福说道:“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回京。”
“回京?”春福意外。
“不错,回京,与我那位皇兄叙叙旧。”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沈绍钰正在御书房批折子,宰相姜放匆匆进来。
沈绍钰疑惑道:“外公怎得这时辰进宫了?”虽说宫里有明确的禁制但姜放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即使现在已是酉时依旧坐着轿子赶了过来。
“皇上准备让沈绍安回京?”姜放也不行礼一进门就问道。
沈绍钰点点头:“没错,朕准备让他回来。”
“皇上可是糊涂了!让沈绍安回来那便是放虎归山!陈默那老家伙可一心等着他那宝贝外孙回来!”
“外公您别太担心,现在我才是一国之君,谁能耐我何?至于沈绍安,我自然不会让他活着回京。”沈绍钰冷笑。
姜放看他一脸胜券在握,也不再多说什么:“既然皇上已经有了主意那臣也不说什么了。微臣先告退了。”
“外公,“沈绍钰叫住正欲离开的姜放。
“陛下还有何事?”姜放停步。
沈绍钰递给他一份奏折:“礼部尚书孙毓之父前段时间病逝,母亲悲痛欲绝一病不起,昨日孙毓上奏说想辞官回乡照顾老母亲。”
“辞官?”
“朕还没给他答复。”
“孙毓是出了名的孝子,他提出辞官的请求倒也不稀奇。再则孙毓为人清高最看不得朝中有人拉帮结派,这人终究不能为我们所用,尽早除去倒也算件好事。”
“如此也好。”
隔日沈绍钰便批准了孙毓的辞官请呈。
尚书府中,下人忙忙碌碌正在往车上装一个又一个箱子,孙毓站在院中看着忙碌的下人眉头紧皱着。
老夫人由丫鬟扶着从里屋走出来。
“毓儿。”
“娘。”孙毓挥退丫鬟自己上前搀扶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