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堂之处。
二楼的卧房此刻正是一派春、色,甜腻勾人的吟、哦声通过尚未关严的门扉泄露而出。
卧房内室中厚重的纱帘遮住了所有春、色,只有倒映在帘上的两副紧密相贴的身躯显示着深刻销魂的雨露之欢。
“呃——”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后风轻寒难耐得高扬起头,眉目似是由于痛楚而微微皱着:“芜想,芜想。”
风轻寒被迫跪趴在锦被上,右手往后摸索着探那双紧握在腰侧的手,嘴里不断叫着身后那人的名字。
芜想没有理会身下人的呼喊,只是俯下身与他双手相扣,动作急切而又猛烈。过于密集的快感惹得风轻寒也顾不得身份忘情呻、吟叫喊着,唇边未来得及吞咽的涎水混着泪水一起滴落在身下的白色锦缎上,晕染出片片深色。
一阵天翻地覆,眼前再次恢复清明时两人已相对而视,即使是在此时,芜想也依旧面无表情,若不是下、身仍旧在疯狂撞击着,风轻寒都有种自己是在做梦的错觉。
“芜想……嗯……你……你说句话。”风轻寒手指深深嵌入腰侧的手臂上,话语早已破碎不堪。
然而芜想置若罔闻,只是愈发加大了力度。
风轻寒也早已预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轻笑一声,双臂往脖颈间一搭顺势坐了起来,两人紧密贴合着。
由于深度猛然加深,风轻寒全身轻颤着,但即便这样他依旧紧紧抱着身前的人,红唇寻着面颊一路吻过最终停留在了那道狰狞的伤疤上。
芜想闷哼出声,动作有一瞬间停滞,他想把人推开,然而风轻寒却早已预料到他的意图,不但抱得愈发紧,甚至还伸出了舌头细细舔、吻着。
芜想呼吸猛然加粗,终于舍弃了最后一点克制,压着人狠狠动作着。
等这场情、事偃旗息鼓已是月落乌啼。风轻寒无力趴在床上,脸上还有春、潮未消的余韵。背上青青紫紫的的痕迹与下、身早已干涸的污渍他也无心理会,只是半阖着眼昏昏欲睡。
芜想早已穿好衣裳下了地,静静站在风轻寒右方,依旧是一言不发。
风轻寒歪过头看他,眉眼间还残留着风情,看了半晌后才喘息着开口道:“今日满月,没有解药徐卿怕是要被折磨去半条命。”
房间里无人回应,风轻寒也不恼继续道:“牵命引的毒无药可解,而我向来不允许你吃解药,这意味着什么你可知道?”
风轻寒停顿片刻才接着道:“这意味着,每逢月圆你都要与我交欢。”说出这话,语气已没了温度,“任何解药都比不上我来得有效。芜想,你这辈子别想逃离我。”
风轻寒目光灼灼,说罢又恢复成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这句话他说过很多遍,芜想也听过很多遍,这次他依旧道:“属下生死皆由阁主定夺,何来逃离一说。”
风轻寒这才满意一笑,懒懒打了个哈欠便沉沉睡了过去,这一场情、事耗了他不少体力,一倒头便睡得很熟,连被芜想抱着去浴池清理他也毫无察觉。
等收拾好一切后,芜想再次将人抱回床上,帮着人仔细掖好被角后便坐在床侧一动不动看着面前人安静的睡颜,一向无悲无喜的脸此时却意外得露出了一个轻浅的笑,满目温柔。
芜想就这么在床边守了一夜,直至天至微明才起身离开。而在芜想离开后原本该沉睡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