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登时就拍巴掌了:“可以啊!你等着,我去黑市买铁片!”
说完,他就蹦跶走了。
那么问题来了。
即使阿牛会制作铁片,那他也得有个模板。
“去哪里找呢?”我笑着呢喃一声,看向了屋外的天。
快点变黑吧。
当夜晚上八点半,所有人都下工回来了。
我站在窗边,往外一个一个地仔细瞅。
很好,没有王德木。
我又等了等,见阿牛还没回来,便先出门了。
嗒嗒嗒。
蓝色雨靴在空旷的小路上发出声响。
我在走近时,停下来仔细听了听。
“你明明就嫌我老!分手怎么了!你之前犯的事是谁帮你扛下的?”
一个没听过的女声,嘶声控诉。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老子难道没伺候好你?”
“够了!说不通!我走了!”
“你敢!”
我听着他们扭打了一会儿,才转了转阿牛给的钥匙,把它插进了门锁里。
又是轰隆一声。
紫色的雷电划破了整个动物园上空。
咔。
我开门站在门槛处,接住了被王德木发狠推开的女人。
“是谁!?”
呜呜雷声不停。
电光一道道照在王德木脸上。
我这才看见他手里染血的剪刀。
“难怪那么香啊。”我舔了舔嘴角,对王德木笑了一下。
“你,你这个丑鬼!”王德木紧了紧手里的剪刀,额头上爆出了一根青筋,“让你吓老子!一起去死吧!”
“杀红眼了?”我问他。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头就已经落地了。
“啊……”坐在我脚下的女人抖了一下,随后大叫出声:“啊啊啊!杀,杀人了!”
哗啦啦。
大雨伴着雷声倾盆而下。
掩盖住了她的惊叫。
“不要,不要杀我!”她捂着胸口蹬了蹬腿。
我把无柄刀放回手里,低头仔细看了看她的脸。
虽然不是很像,但也只能将就了。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笑眯眯地问她。
她却愣了一下,裤子下面湿了一滩水。
得。
吓尿了。
我只好皱了皱脸,面无表情地问她:“说,叫什么名字。”
“谢……谢瞒。”
“家住哪里?”
“生,生活区,g3-11栋,五楼。”
“家里有多少人?”
“就,就我一个,爹妈死了,丈夫……变异了,”她哭得更厉害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好?我可以给你钱。”
“我不缺钱。但我放过了你,谁来放过我呢?”
嚓。
门被我用脚勾着关上。
断绝了最后一点希望。
谢瞒被我咬住脖子,发出了一声哀鸣。
第二天一早。
德哥和园长便双双失踪了。
大家都说他们私奔了。
我没出声,坐在阿牛屋里看他制作铁片。
“姐,你真厉害!”
自从我把谢瞒手上的烙码临摹图给了他之后,他就佩服得不行。
“这烙码上的图文这么复杂!你竟然能记住!还能画下来!”
能不厉害吗。
老子昨晚对着谢瞒的手画了六个小时,差点没给整成老花眼。
“阿牛,”我提着嗓子叫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