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
她看上去并不相信。她没有离开,而是走进我的办公室。“你看上去心不在焉而且愁容满面,”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在想你和艾萨克·布莱尼根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双眼紧盯着她:“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会心一笑:“因为他现在就在候诊室里。”
我瞪大了眼睛:“他来了?”
兰妮微笑着点点头:“他早些时候打电话给前台询问你今天是否当值。我说你不当值,但是人在医院,然后问他是否需要其他医生帮助。他说不用,然后就挂了电话。接着他就出现在医院了,他说他不是来看急诊的,布雷迪情况很好,但他想和你谈谈。”然后她有些悲伤地微笑道,“你真应该去看看他。他,呃,那个,他……你也知道外面下着雨,对吧?”
“当然,”我回答道,尽管我并不确定她的意思。我还没有从艾萨克来诊所的消息里回过神来。该死。他就在这儿。他可真是迫不及待。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我惴惴不安。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谢谢,兰妮。”
“如果你想私密点,我可以把他带过来,就带到你的办公室?”她问道,看起来她很清楚这是一次私人的拜访,而且对于两个男人闹感情纠葛这种事毫不在意。
我考虑了一下我想在哪里进行这场谈话,但发现其实这并不重要。“没关系的。我可以过去见他。”
我穿过走廊,狠下心来准备告诉他不用再困扰了,我不会再来打扰他的,然后我就看到了他。他就坐在那儿,坐在候诊室里,布雷迪在他的脚边,而他们俩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噢,我的天。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艾萨克?”
他朝我发出声音的方向转过头,然后站了起来。
“你都湿透了!”
“外面在下雨,”他说道,“我坐的公交车,所以我必须得下来走一个街区的路。”
兰妮在我身边叹了口气,一脸被萌坏了的表情。我朝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摇了摇头,然后向他走过去,将他的手搭在我的手臂上。“走这边。”说着,我将他领到了诊疗室里。
一关上我们身后的门,我就质问起了他:“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因我的语气而瑟缩了一下:“你不接我的电话。”
“外面下着雨,还很冷,艾萨克,”我指出这些显而易见的事实,“你为什么不让汉娜开车送你?”
他耸了耸肩:“我们吵了一架。”
我叹口气,扯了扯自己的头发,然后摇着头走向置物架,抓了几条毛巾。而他就那么站在那儿,湿漉漉的,看起来既拘束不已又脆弱不堪。我走回到他身边,慢慢取下他的墨镜,擦干他的脸,然后用毛巾擦拭他的头发。而他也放任我这么做。通常情况下他总是坚定地要证明自己的独立性,但此刻我将他擦干时,他却只是乖乖站着。
但紧接着他哆嗦了起来。
“我必须要送你回家。你冻坏了,”我告诉他。然后我看着同样湿漉漉的布雷迪。“你们俩都是。”我尽可能地把布雷迪也擦干,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把艾萨克的墨镜递还给他。
他把墨镜搁回检验台上,然后抓住了我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