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能力太过会引人怀疑的。
卫珩哈哈一笑,飞身下来,落在楚珺身旁。
那个被楚珺接住的学子这才反应过来,怔怔地转过来跟楚珺道谢,“多……多谢卫公子出手相救。”
楚珺恍惚间还以为“卫公子”是称卫珩。卫珩碰了她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卫氏清越”。
不就是拉了他一把么,哪里就算“救”了?楚珺深知卫珩的分寸,就算自己不拉他,他摔在地上也什么事儿没有。楚珺轻咳几声,还了一礼,“举手之劳,公子多礼了。”
那人拱手低眉,后退几步,站到了人群中。
孟蔼自后走出,看了楚珺和卫珩许久,“看来,武科小考的头名,要落在林公子身上了。”
这本在预料之中,楚珺和卫珩都没有丝毫惊喜的表现。要是以卫珩的能力,还敌不过一群武举人,那才是出了鬼呢。
孟蔼将两人反应纳入眼里,轻叹一声,拱手道:“两位是真人不露相,意之竟与世人一样宥于表象,眼拙了。”
楚珺似乎在孟蔼眼里看见一丝了然,但转瞬即逝,让楚珺抓不住头绪细想,他到底是明白了什么。她把这个小问题暂时抛到脑后,还礼道:“如此,孟先生是愿指教我了?”
孟蔼道:“不敢称指教,交流罢了。”他顿了顿,还是问了出来,“孟某斗胆,敢问卫公子师从何人?”
楚珺稍稍迟疑了片刻,还是回答了。“在下不才,师从若舟先生。”
孟蔼瞬间瞪大了眼睛,双手按在楚珺的肩膀上,语气中是不可抑制的”,卫珩很是吃味儿,楚珺解释说,这是挖墙脚前的必要准备。卫珩向来拿她没办法,只能由她去了。可他也没太多时间操心楚珺了,因为那天露了身手,来找他切磋功夫的学子也不少。
这边楚珺和孟蔼交流的内容突飞猛进,已经从传记经典谈到治国之策,又从治国之策谈到塞北江南。这会儿,两人已经互通了年岁,兄弟相称了。
楚珺带了些揶揄地问道:“意之兄竟已二十又三了?不知兄长可曾娶亲?”
孟蔼笑着摇头,“未曾。”
楚珺语带怀疑,“兄长莫不是在说笑吧?小弟还十五六岁时,就被家人催过定亲了。不过……”她自嘲地一笑,“若不是真心喜欢之人,娶来做什么?不过害人害己。”
“贤弟果真与常人不同。”孟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