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任何建树,朝廷有没有他并无大碍,老臣恳请陛下着季贤达回北境继续统兵。”
季贤达对自家老爹的执着实在无语,就在他准备说话的时候,不经常参加朝会的周厚德出列启奏:“末将以为让季王爷回北境不妥。”
李慕君转头看向周厚德:“周将军请讲。”
“大夏和周边几个大国刚经过大战彼此仇视,当日为了紧急救援通州关,几万禁军也开拔前线。战乱一起,谁知那几个邻国趁乱安排多少奸细混入大夏,又有谁能保证禁军没有被敌人渗透?末将以为还是由季王爷贴身保护陛下为要。”
季贤达的目光含了些探寻上下打量周厚德:他为什么建议自己留下?
周厚德双手持笏板,一直躬身低头:“几年来季王爷一直在天顺宫,陛下从来无恙,末将以为在此刚过动荡之时,还是由季王爷贴身守护陛下的好。当年先帝封季将军为摄政王,不就是为了让他为陛下保驾护航。”
李慕君微微颔首,她父皇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是为了削弱季家对北军的控制,平衡杨士诚和兰太后的势力,却没想到走到了今天。
周厚德话音落地,季贤达见着机会接上启奏皇帝:“周将军所言正是微臣所愿,边关暂时无碍陛下的安危是微臣心中头等大事。”
季雍听了有些着急,一个统兵几十万的将军,守着皇帝做贴身护卫是什么意思?不过李慕君这次没有给他在开口说话的机会,招了吏部的人商讨通运寺的构建。
朝廷慢慢走上皇帝亲政的正轨,李慕君忙碌个不停。周厚德的话到底进了季贤达的耳朵,几万禁军出去晃悠一圈,谁知道里边现在是怎么回事。他和李慕君商量好,天顺宫内外暂时依旧用三千火器营守卫,另外他开始重新招揽王府护卫,准备再练一批精兵。
李慕君原本打算这段时间梳理好朝政,然后清理禁军,结果……三日的平安脉,让钱益康楞了一下。他沉下心思微皱眉头搭着皇帝手腕的,三根手指微微用力再三品脉,才有些犹疑的开口:“请陛下屏退左右。”
王奶娘心里一‘咯噔’便明白了几分,毕竟李慕君的换洗她一直盯着,不过这时候不是露出意外的时候。王奶娘和张来顺,领着殿里伺候的大小宫人依次退下。
一直看似镇定的季贤达在人都退出去后,显出几分慌张:“钱太医陛下可是有碍?”
李慕君倒没有慌张,毕竟做了那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不过朝堂的权利还没有全部把握在手中,让她有些沉吟。
钱益康收回手,轻声询问:“不知陛下小日子可否延迟?”
果然,李慕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苦笑,她淡淡的说道:“似乎晚了半月。”
“可有作呕,身体不适的感觉?”钱益康继续轻声问道。
季贤达听了有些发呆,这意思……他整个人都放空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李慕君的小腹。
“朕身体一向很好没有恶心作呕的感觉,就是最近有些疲乏。”
“每个人反应不一样,微臣观陛下脉象似乎是喜脉,不过日子太过短浅,再过半月应该十分明朗。”
李慕君淡淡的点头:“钱爱卿辛苦了,退下吧。”
钱益康走了,大殿里就剩下皇帝和摄政王。季贤达终于反应过来,他满脸惊喜的伸出手轻轻的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