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了。”
董思明眼珠一溜,叫道:“哎呦,看苏乐师这样子,八成是对酒精过敏!”
其实苏云服下的是花梨特制的药丸,目的就是要身上显露出这些酒醉的反应。不过此时她的脑子却是清醒无比。
董思明自然也是事先与她说好演的这出戏。他说道:“人命关天,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还是赶紧送她回去吧。皇上那边由我来禀明。来人呐,快扶苏乐师回府!”
就这样,两个身强力壮的宫娥抬着苏云走出了宫殿之中,扶她坐上了殿门口一台轿子上。
轿子没有往北走出宫门,而是机警地避开了宫娥和太监的耳目之后,一拐弯钻进了一处僻静的宫道上,而后又从小路绕道来到了掖庭宫附近。
掖庭宫与太极宫毗邻,今天又是大好的喜庆日子,此处也一改往日的素朴冷清,屋檐下和树枝上张灯结彩,照得里外一片通红。
此时,掖庭宫中绝大多数的宫女都在各处宫殿中伺候,她们要等到三更后,所有筵宴曲终人散方能歇息。
两个轿夫将轿子停靠在一处隐蔽的树丛之中,而后一前一后护着苏云趁着夜色来到掖庭宫外。在前头带路的正是德妃的内侍谷大鹏,而另一个则是江魁。为了防止别人认出来,他们二人都做了伪装,而苏云在轿子里的时候在衣服外套上了一件太监服,还戴了假发,摇身一变又成了一个白面的小太监。
谷大鹏低声说道:“我先去探路,你们在这里等着。直到听到我以猫叫为信号,你们才能进来。”
苏云点点头:“凡事小心!”
苏云与江魁躲在宫门角落的阴影中,竖起耳朵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终于从高墙里面传来了几声清晰的猫叫,他们方才开了一条门缝,偷偷溜了进去。
他们三人躲在一根巨大的廊柱后面,警觉地望着四周。谷大鹏小声道:“我已经里里外外都查过了,这里只剩下一些老弱伤病的宫奴,不过她们已睡得死死的。其他的宫女全都给派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可惜北庭的那三间黑屋的窗子一直紧闭着,我怕惊动里面的人,所以没敢看郑如意是不是在里面。”
江魁自告奋勇道:“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谷大鹏领着他们蹑手蹑脚地穿过中庭,而后朝着北面的三间黑屋指了指。
只见三间破败的木屋子阴森森地矗在那里,所有的窗子都紧闭着。
江魁让他们止步,独自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黑屋前。他打量了屋子几眼,然后从背囊中取出一双蹭亮的钢勾抓,套于手上。他凝神屏气,弯腰弓背就像一只野猫一般牢牢吸附在了木屋的外墙上,手脚并用从容寂静地爬上了屋梁。
他偷偷掀开屋顶的瓦片,借着朦胧的月光朝里探头张望。左右两间黑屋中并没有发现人影,但是中间那个屋子的墙角却蜷缩着一个黑影。他又偷偷地将屋瓦放归原位。
江魁纵身一跃,轻巧地落在地上,无声无息。他朝着苏云他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过去。
苏云会意,立即疾步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