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轩,这不是陷她花梨于不义吗?他可以不喜欢她,可他绝对不可以欺骗她!
“不许去!”苏云斩钉截铁。
花梨急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苏云却陷入了沉思:这令狐越究竟与南郡公主什么关系?为何要助她陷害叶轩?难道是单纯出于妒忌?可是,苏云却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她早就知道令狐越在朝中有人撑腰,莫非他暗地里竟是为了魏王卖命?
若真是如此,那他岂不是要与自己对立?
苏云决心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但在查出真相之前,她要花梨不要声张,她俩就佯装不知情好了。不过,她的心里对于令狐越却终是生了嫌隙。
至于叶轩那边,她本是想与他说个清楚,也好叫他对南郡公主与令狐越有个提防,但是她一时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他,可就是这么一犹豫,想找叶轩说清楚的时候,他却因公离开了京师。没有想到,就在他离开的那一段日子里,却出了那么一件令苏云痛心的事。
☆、受困
不久之后,南郡公主新宅建成,苏云应邀来到公主府上为庆宴奏乐。
宴后,南郡公主搀起了苏云的手,笑容晏晏地说要领她四处走走参观新宅。这苏云心里却有些膈应,她还在为南郡公主欲对叶轩不轨而耿耿于怀,不过面上又不好显露。
两人慢慢走过繁花似锦、长廊叠阁的庭院,来到了一面碧波荡漾的荷花池边,南郡公主站在白玉雕漆的九曲桥上,扶栏眺望。她的手突然朝着池中央一指,苏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原来是一对如胶似漆的交颈鸳鸯。
南郡公主看着那对鸳鸯,扶着腮帮若有所思道:“有诗云:‘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我真羡慕那鸟儿,可以成双结对,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地畅游于碧水蓝天之间。”
苏云转头看她,金色的阳光洒在南郡公主卷翘的羽睫上,在她的脸上投下一个迷一样的阴影。不过,苏云总觉得今个儿南郡公主看起来有些古怪,她的眼中似乎藏着一丝捉摸不透的东西。
南郡公主向来是一呼百应,她的后宫里还养着成堆的面首,像她这般于男女感情之事看得如同儿戏之人,竟会发出这种悲春伤秋的感叹,委实令苏云觉得意外。莫非——她是因为没有将叶轩收入裙下而不满?
苏云笑得有些发涩,她试探地问道:“没想到令全天下女人羡慕的公主殿下竟然也有羡慕他人之时。难道公主有什么心事?”
南郡公主眼神一亮:“哦?全天下的女人都羡慕我?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南郡公主出身高贵、才貌双全,又有那么多人疼,那么多人仰慕,怎么不叫人羡煞?”
南郡公主扑哧一笑,眼中带着不以为然,冷笑道:“你可是指我的那些入幕之宾?那些男人成天围着我转,可却没有一个是真心的。”
苏云低头笑笑:“怎么会,公主那么优雅迷人……”
南郡公主却突然转过头来,目光有些咄咄逼人,打断她的话道:“听说——苏姑娘与大理寺卿十分相熟?他可是你的意中人?”
苏云笑容顿时僵硬,虽然她与叶轩交好,但两人行事向来低调,从未在外公开。这南郡公主竟然知晓了两人的关系?一想到她之前对叶轩的企图,苏云就觉得背脊发凉。
她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南郡公主知道他俩的关系,她干笑:“叶大人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