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唯一见过的勃起的阴茎就是我自己的,当亚彻的那根从裆缝处伸出时,我看得出他的比我大,大得多。红色的龟头泛着光,难看极了。
“先把它放在你手里。”
我哆嗦着伸手过去,手指围合住他那火热的肉棒。我的手竟然合不拢,它太粗了。从阴茎的龟头缝处不断渗出的一滴滴前液令它变得湿漉漉的。又黏又热又恶心。下侧那根粗大的血管挨着我的拇指砰砰搏动。
“现在用你的嘴。”
我害怕自己会被它呛死,但是我好像没有拒绝的余地,对吧?
我舔湿嘴唇,慢慢凑上前。那味道一开始有点苦,有点热,有股男性独有的味道。前端滑过我的舌头,我立时想吐。我意图放弃,但是亚彻的手指缠住我的头发,不许我动。
“好好吸。”
我知道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我知道迟早会有那么个时候,当我回顾这第一次口交时,我会希望自己还像现在这么天真。但是随着他把阴茎逐渐往里塞进我嘴里,这样的想法也没法让我更好受。
他的阴茎抵住了我的喉头,我干呕起来。是人都知道这他妈是需要呼吸,但是亚彻却趁机往里插,接着他的阴茎就进到了我喉咙里,那玩意儿太大了我气都喘不过来,于是我奋力想要挣脱。我才不管他会不会把我头发给扯掉。我只是不想被噎死。
“别慌,丹尼尔。”
我又挣了一下,于是他退后一点确保我可以沿着他的阴茎吸进一点氧气。接着他又挺了进来,等我的肺都憋得快炸了他才让我吸进更多空气。我的眼泪夹杂着鼻水横流,胃里在犯恶心,我恨死这档子事了。我恨亚彻做这样的事,我恨自己容忍他这样做,我也恨我爸这么废柴无能害我沦落到这种地步。
“就是这样,”亚彻对我说。“继续。好孩子。”
我含着他的阴茎抽噎起来。
“你做得很好。”
我这样因为缺氧而孱弱无力还很好?不过他倒是稍微松开了我的头发,动作变得轻柔起来,我也没有挪开。挪开有什么意义呢?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我们逐渐达成的节奏开始变得凌乱,然后,随着他在我的喉咙里射出热液,我就真的被呛到了。
我痛苦地向后退,他没有阻止。我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一边吐一边任其滴答从嘴里流出。我颤抖着用手背抹了嘴。胃在翻滚,我干呕起来。湿哒哒、半消化的三明治块伴随着一坨坨胆汁和精液落在了地毯上。
“去洗洗干净,丹尼尔,”亚彻一边说,一边把他的阴茎收回裤子里。他指了指洗手间。
我尽力站起来,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把嘴漱干净。我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思忖刚才自己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破事。先是双手颤抖,接着我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
“丹尼尔?”
我没理他。
镜子里的我瞪着自己,那个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并充满厌恶的自己。我觉得以后再这样看着自己时,再也无法不去想起此时此刻了。
“这就三下了,丹尼尔。”
三下什么,混蛋?然而不管那是什么,我都不想要四下。于是我拖拖拉拉回到卧室,发现被单已被掀开,床尾处摆着一条内裤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