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心窝的位置一直往上,一直到她的脖颈和发尾,直至深入到头发的最深处,她伸手撩了一下头发,感觉到发梢似乎在微微颤抖。
这种感觉,无论是多么昂贵的珠宝还是多么绚丽的华服都无法带给她。
“水温很舒服。”
身后突然传来施世莎的开门的声音,施世莎穿好浴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白轻翡身边。
白轻翡还没来得及转身,施世莎已经从背后一把搂住她,把头靠在她背脊上说道:“你坐在地上会着凉。”
“我很热。”白轻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被施世莎这样没什么深意地抱住也会心神一晃,就好像情窦初开的少女,她有点担心自己会失态,身体稍微往前倾了倾,想要挣脱施世莎的拥抱,然而施世莎并没有放开她,反而顺着白轻翡放出的空间更加贴近了白轻翡的背脊。
施世莎身上的水汽还没有散完,湿漉漉的发梢就这样似有若地扫在白轻翡的背上,白轻翡挣脱不开,止不住身体轻微地颤抖了起来。
施世莎低声问道:“你是坐在这里等我吗?”
“没有,”白轻翡努力抑制住慌乱,“不是……”
“不是什么?”施世莎似有若地问了一句,身体贴着白轻翡更紧了。
“我……”白轻翡觉得自己全身的气息都卡在喉咙,而掌握着气息的关键就在于施世莎。
施世莎握住白轻翡的腰,顾自把白轻翡转了个身正对着自己,白轻翡一下子没有坐稳,整个人就这么往后倒在了地板上。
施世莎顺势摁住白轻翡的手腕把她轻轻压在地板上,低头吻住了白轻翡的嘴唇。
如白轻翡所愿,从施世莎待在她家第一晚开始,施世莎接连好几天没有回家,虽然还是正常去公司上班,但是除了必要的开会场合,施世莎并没有和施家的人有密切接触,陈管家有来询问施世莎什么时候回去,也被施世莎三言两语打发了。
凭直觉,施世莎知道不可能这么风平浪静,至少在施岩德那边,他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毕竟她用了这么直接的方式表明自己的立场。
果然,施世莎在不久之后就接到董事会通知,暂停她手头主管的一切业务,无限期休假。
玉无怠虽然是董事长,但是对于董事会整体的决定,却丝毫不能干涉,更何况她也听说了施世莎跟施岩德摊牌的事,就更加没有立场趟着淌浑水了。
“为了白轻翡,这样子值得吗?”玉无怠在休息室遇到施世莎的时候,问道,“整个施氏集团才刚刚有起色,都是因为你才做到这种程度,现在又要逼你放弃,你心甘情愿么?”
施世莎看了看玉无怠:“我和你不同,知道什么是责任,什么是我想要的,也明白什么可以放弃,什么不能放弃。”
玉无怠说:“不能放弃的,是指白轻翡么?”
施世莎说:“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玉无怠看了看施世莎,觉得施世莎现在简直有点不可理喻,玉无怠走到施世莎跟前:“你可不可以理智一点,难道白轻翡比其他人和事都要重要吗?”
施世莎说:“我看不